難逃了?”
“袁大人現在已經知道了陳克的事情,王士珍大人專門派人去過安徽,袁大人怎麼可能不知道呢?”鄭文傑答道,“不過陳克這人運氣實在是太好,或者說他拿捏時間未免拿捏的太好。現在這個時候,袁大人對付岑春煊都忙不過來,根本不可能有餘力去對付陳克,安徽還是能逍遙一陣的。”
與會的好歹都是朝廷裡頭的中低階官僚,對於現在的局面也都有些瞭解。鄭文傑的話一出,大家紛紛點頭。鄭文傑一直想成為這個“革命小組”的領軍人物,見自己的話被大家認同,他立刻繼續分析道:“陳克成親的時候是袁大人幫他提的親。現在岑春煊等人正千方百計的找袁大人的麻煩。除了說袁大人貪汙腐化,以及結黨營私的陳詞濫調之外,其實岑春煊也拿不出什麼別的說辭。但是陳克這件事若是被曾春煊知道,那可就是一個極大的把柄。在這件事根上,袁大人本沒有辯解的餘地。只要給坐實了,袁大人就不得不請辭了。”
“那咱們應該幫誰?”劉永年問道。
鄭文傑笑道:“寧幫袁大人,也絕對不能便宜了岑春煊。岑春煊這個沽名釣譽的偽君子若是把持了朝政,我們能有什麼好下場麼?而且袁大人與那些滿人其實完全不是一路的,咱們兄弟不幫袁大人,也絕對不能此時在背後插刀。”
“岑春煊那人雖然沽名釣譽,但是也不至於是個偽君子吧?”劉永年還是有些不信。
鄭文傑斬釘截鐵的說道:“大夥若是不信,咱們就先等著看。看這岑春煊到底能搞出什麼花樣來。他若是真的能不搞黨爭,而是單獨拿出一套立憲的制度出來,那就算我鄭文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