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幌骯呶浜旱鈉�蠣矗俊�
“這倒沒有,”英國公使笑道,“但是在貴國首都修建大使館也是我們需要做的事情。”
“可以暫時等我們完成國內統一之後麼。”章瑜笑道,“還是公使先生對我們並不信任?”
英國公使當然知道章瑜這是在開玩笑,儘管心中其實很期待人民黨的統一戰爭遇到失敗,英國公使依舊哈哈笑道:“章部長說話真有趣。”
又談了一陣最近的貿易問題,英國公使就介紹了走到兩人身邊的那位,“我想章部長一定見過俄國公使了。”
章瑜當然見過俄國公使,不過現在這位公使已經很有些名不副實的感覺。俄國二月革命之後,羅曼諾夫王朝垮臺。十月革命又推翻了二月革命後上臺的克倫斯基臨時政府。然而眼前這位俄國公使,還是現在也不知道在哪裡的沙皇尼古拉二世任命的駐華公使。只是因為協約國中英法態度還頗為曖昧,加上已經垮臺的俄國克倫斯基臨時政府在臺上的時候根本沒空搭理中國的問題,所以這位先生才能繼續被稱為“俄國公使”。
既然完成了引見的任務,英國公使就藉口要與比利時公使談話,把章瑜和“俄國公使”留在一邊。
章瑜外語很不怎麼樣,對外基本都靠翻譯。俄國公使也知道俄語不是中國的主要對外交流的語種,兩人以及隨行人員到了僻靜的地方,俄國公使乾脆就說起了法語。章瑜的翻譯認真聽著俄國公使的話,並且及時進行著翻譯工作,“聽說貴國向英法提供了一些藥物,不知道貴國是否願意秉持協約國成員的義務,也向我方提供這些藥物。”
為了勝利不擇手段完全在章瑜的接受範圍之內,但是章瑜與人民黨的同志們一樣,都認為“不擇手段”的適用範圍應該是在“修內功”上,並不是弄些來路不明的藥物吃下去,然後在藥物的作用下爆發出“戰鬥力”來。
其實人民黨內部關注“神功護體丸”也是在陳克向英法推薦這種藥物之後的事情。然而這藥物果然如同陳克所“預料”的那樣,有強烈的成癮性。志願使用這些藥物做實驗的同志都是意志堅定的同志,戒除的時候依舊遇到極大困難。試藥的囚犯們幾乎是採用治療精神病的方式,捆版乃至電擊,才實現了肉體戒除,在心理依賴方面還是遇到了極大的問題。
當然,這藥物的效果的確是非常可怕。試用的同志創造了連續三天不睡覺的情況下,連續進行抄寫,運動,乃至大量資料計算的工作。洋鬼子對這藥物趨之若鶩,章瑜完全能夠理解。若是不考慮藥物的副作用,章瑜每次想象到要是上百萬服藥後的洋鬼子殺進中國的景象,他心裡面也的確有些發毛。面對這麼可怕的惡魔之藥,章瑜對陳克的“化學天才”更多的是感到一種發自內心的畏懼。
“貴方想使用這種藥物麼?”章瑜問道。
“我希望以俄國在華的產業為抵押,購進一部分這種藥物。”俄國公使急切的說道。
章瑜對此有些愕然,這位“俄國公使”其實並不存在對俄國在華財產的處置權,他開出這等完全不切實際的條件,實在是不符合公使的身份。不過章瑜很快就想明白了,如果“俄國公使”能夠以最快速度將這種藥物送回國內去討好正在與聯共布林什維克政府交戰的俄國勢力,就有極大可能繼續當“俄國公使”。
不過這個念頭很快就被章瑜自己給推翻了,如果需要這種藥物,其實大可由英法向俄國方面推薦。俄國是出了名的窮,英法分給俄國一部分藥物也不是什麼沉重的負擔。可英國公使為什麼要繞遠道讓章瑜和天知道還能幹多久的“俄國公使”聯絡呢?
所以“原則上”表示了同意達成銷售意向之後,章瑜就離開俄國公使那裡,找到了英國公使。英國公使此時正在與荷蘭公使一起談話,聽章瑜看似行若無事的詢問起協約國對俄國當下幾個政府到底是什麼看法的時候,英國公使滿意的說道:“貴方可否知道莫斯科政府正在與德國談判?”
“呃?”章瑜知道陳克預言過這件事,英國公使提供了更準確的訊息時,章瑜只能裝傻的說道,“我暫時還不知道。”
“那麼您現在就知道了。”英國公使正色說道,“協約國絕對不接受莫斯科政府採取的這項行動,更不接受莫斯科政府一定要退出協約國的選擇。”
“那就是說協約國並不承認莫斯科政府了?”章瑜問道。
“是的,協約國不承認莫斯科政府,也不可能與莫斯科政府建交。”英國公使非常認真的說道。
雖然不知道英國方面是不是聽到了什麼風聲,章瑜現在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