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小鈴鐺。
先把小鈴鐺掛到那個半環上,再把馬鞍形半環一頭的小圓孔套在鋼針露在阿竹乳頭另一邊的針尖上,然後又把棒狀乳釘浸潤了那種紅色的外傷藥膏,一端頂住鋼針,一用力,乳釘頂著鋼針穿過阿竹的乳頭,套進半環的圓孔裡。
最後再抽回來一點,讓尾端套進半環另一頭的圓孔裡,再拿出兩個圓珠樣的螺帽擰上乳釘的兩端,塗上點紅色藥膏,一個跟鈴兒差不多的乳鈴就掛上了阿竹粉粉嫩嫩好似珍珠一樣圓潤可愛的乳頭。
不過我看著這乳鈴的式樣好似跟鈴兒的不太一樣,鈴兒的是一個完整的大圓環,阿竹的則是一個橫杆掛著一個馬鞍形的半環,帶著疑問的眼光看向鈴兒:“這鈴鐺好像跟你的不一樣嘛。”
鈴兒道:“對不起主人,阿竹這樣新穿孔是不能用奴婢這樣帶圓弧的乳環的,只能用直棒狀的飾物,否則上環的時候容易造成乳頭變形撕裂。”
我點點頭表示瞭解。
阿竹此時身子不住的有些輕微的顫抖,但是下身流水不止,不知道是因為疼得,還是因為疼痛又刺激了她的受虐性。
鈴兒又要動手穿下一個,我攔住她:“這個讓我來試試。”
鈴兒聽話的退開,只拿出一個小盤子,託著那些鋼針乳釘等細小的東西站在我旁邊順手的位置。
阿梅也把蠟燭捧得更近好讓我看的清楚。
就連阿竹本人,也振作精神平靜下來,把胸脯湊到我手跟前,方便我動手。
我嚥了口口水,說實話,我最喜歡穿環了,平日裡身邊的女人也幾乎個個身上都戴著幾個,但一般都是我吩咐下人搞定這事,親眼看著一個少女被刺穿乳頭戴上乳環還是頭一次,而且馬上就要親手體驗一下,還真是有一種別樣的刺激。
我定了定神,倒了一些那種無色藥劑把雙手和阿竹的乳頭都弄乾淨,阿竹的乳頭因為剛才的刺激已經站了起來,在我的手指尖微微有些顫動,我再輕輕地揉了揉,拿起那鋼針比劃了一下,吐出一口氣,一用力,鋼針準確地穿透了阿竹的乳頭。
阿竹又是渾身微微顫抖了一下,我看看她,她臉上依舊保持著一貫的微笑,我拿起那個已經掛好鈴鐺的馬蹄形半環和棒狀乳釘,照著鈴兒的手法,套好半環,用乳釘一頂鋼針,乳釘順利地穿上了阿竹的乳頭套進半環的圓孔裡,鋼針也落入了我的手掌,把鋼針丟回鈴兒手裡的小盤子上,按照剛才的步驟固定好整個乳環,最後倒了一些紅色藥膏塗在乳釘兩頭的傷口上。
我長長的舒了口氣,總算弄好了。
阿竹一下撲進我懷裡,小嘴湊上來索吻。
我親了親她的小嘴,摸了摸她花徑口,陰蒂硬硬地挺立著,花徑口已經是溼漉漉一片。
放開阿竹,我回過頭對著鈴兒道:“陰蒂上這個還是你來吧。”
我的閱歷算是豐富了,人生裡也經歷過各種事情,但剛才這一下還是差點讓我緊張地手抖。
陰蒂處更加嬌嫩敏感,這種活還是讓專業的人來做吧。
鈴兒會意,讓阿竹躺平了,岔開腿,低著頭開始工作。
我已經無心再看,坐到那矮桌邊上開始吃飯。
飯菜非常的豐盛,開胃小菜是一盤白嫩的龍蝦刺身,我真是有些餓了,自己動手拿過來幾下吃完,口感很細膩,味道也很新鮮,在離海岸系挺遠的帝都即便是我也很難吃到如此新鮮又優質的龍蝦刺身。
主菜則是一道香煎羊扒,我嚐了一口,是肥美鮮嫩的小羊腰肉,材料出色,烹飪手法也很高超。
此外還有幾味時鮮果蔬做成的沙拉,和一大碗濃厚的奶油海鮮湯,佐餐的酒倒不是什麼很名貴的紅酒,卻正是搭配海鮮和肉類最好的一味佐餐酒,看得出這裡的主人也不是一味追求奢華名貴,還有幾分的務實味道,精於品酒的人都懂得酒不是越貴越好,而是要對應飲食。
桌上的冰桶裡一共有三支酒,我皺了皺眉,葡萄酒並不是冰著喝最好,而是以室溫即十九到二十一度飲用最有味道,酒太冷了澀味重,這裡的主人雖然務實,但是似乎還是漏了一點細節。
眼光落在療傷完畢跪坐在桌旁準備服侍我的香兒珠兒小路還有小白小圓身上,想出一個了香豔的法子。
拍怕小白小圓的屁股:“去給我把羊排切好。”
然後取了兩支酒,“香兒珠兒過來。”
兩女聽話的來到我面前,我把兩支酒分別遞到兩女手裡:“把這兩個瓶子插進下邊的小嘴裡往裡倒酒,誰倒得多我有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