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媽媽和當醫生的姐姐。甚至其中的幾張照片裡,她們母女三人裸體躺在自家客廳的沙發上。三個人並排躺著,母女三人的臉上還有一些白色的液體。好可怕,好惡心。
看著照片,鄭明霞死命地擦著自己的臉,想把那些已經不存在的白色液體都擦掉。彩信的內容不斷升級,等到下午5點的時候。最新的彩信裡已經不僅僅是照片了,已經出現了一小段影片。影片中閉眼躺在床上的母女三人,被一雙可惡的手擺出了各種各樣暴露的造型。
每個人的胸部和陰部都給了長時間的特寫。看到這些,鄭明霞打消了最後一絲認為圖片是假的的念頭。再次開始努力地搜尋著自己可憐的記憶,努力的回憶著,希望找到哪怕是一絲一毫的線索。可惜再怎麼努力也是白費,昏昏沉沉的她放棄了最後一絲努力。她使盡全身的力氣,讓自己爬起床。讓自己表現得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去值夜班。
晚上上班的時候,每隔一小時一條的可怕彩信突然間消失了。突然消失的簡訊,讓她陷入了新的恐慌,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在熟悉了屠夫的磨刀聲後,突然聽不到磨刀聲一樣。她沒有天真的以為這件事就這麼結束了。她不知道接下來等待她的是什麼。她在惶恐中坐立不安,從接班開始她就陷入了無助和彷徨。
雖然她極力的掩藏著自己的心情,但細心的同事還是從她的一舉一動中感覺到了她的異常。相熟的同事們在工作之餘帶來了自己的問候,但這些都被她用善意的謊言搪塞了過去。因為這些問候不僅不能給她帶來一絲一毫的安慰,反而更加刺激了她那已經快要崩潰的神經。
在恐懼和彷徨的煎熬中,她終於在十一點的時候接到了一條簡訊,一條陌生人的簡訊。她從來沒有這麼急切得開啟過一條簡訊。甚至連開啟簡訊的那一秒她都覺得是那麼的漫長。
一天的煎熬,終於等來了宣判的時刻。可惜簡訊並沒有告訴他宣判的結果。
只是短短的一句話:「不要關機,等待電話。」
即使這樣也讓她有了一絲絲期待,少了一點點恐慌。她甚至有些感謝這個陌生人,謝謝他給她發了一條簡短的簡訊。讓她在漆黑的夜裡看到了一絲亮光,即使亮光的後面不是天堂。稍微定神的她開始期待著電話的來臨。
深夜,一個快要生產的孕婦來到了婦產科,她不得不和同事們一起將產婦送進了產房。在產房裡她擔心著外面更衣室的電話,擔心這個時候陌生人會來電,她擔心如果自己沒有接電話會產生什麼樣的可怕後果。心神不寧的她連續出錯,被生氣的主治醫生趕出了產房。就在她來到更衣室的時候,她聽到了自己電話的鈴聲,接通電話,一個陌生的男聲從電話的遠端傳了過來。
「怎麼這麼長時間才接電話?是不是不想接電話?是不是想我把照片都發出去?」
電話裡的男人威脅著小明霞。
「不是!不是的!」
可憐的小明霞嚇得連忙不停的解釋著:「剛才我在產房裡,沒有聽見。真的,沒騙你,真的沒聽見。」
「我不管,沒及時接電話就是你的錯。你有兩個選擇,一是接受我的懲罰,二是我把東西發到網上去。」
電話裡的男人沒有理會小明霞的解釋,繼續地威脅著她。
「別別發。我接受懲罰,我接受懲罰。」
可憐的小明霞一下子就被電話裡的男人逼進了死角。
「那好。看到進門左邊的第四個櫃子了嗎?裡面有一套衣服,你換上它,記住除了櫃子裡的衣服其它的什麼都不能穿,包括你的內衣和內褲。否則你就看著辦吧。穿好後等待命令,要快,否則後果自負。」
鄭明霞開啟櫃門,發現裡面是一套粉紅色的護士服,衣料很薄的那種。估計穿在身上後,在燈光下都能看個通透。
除了護士服就只有一雙白色的吊帶絲襪和一雙粉紅色的皮鞋。稍微得猶豫之後,擔心同事們回來的小明霞很快就換上了這套性感的護士服,也穿上了白色的吊帶絲襪和粉紅色的皮鞋。在更衣室的燈光下,她能夠明顯的看到鏡子中的她突起著兩個小乳頭。偏短的上衣僅僅只遮到了她的大腿根部,一陣清風吹過,沒穿內褲的她感覺到胯下是那麼的清涼。
這一切都給她帶來了一種異樣的感覺,她甚至都能感覺到自己的陰部產生了一絲溼潤。在異樣的羞恥中,她拿起了電話,告訴那個陌生男人自己已經按要求換好了衣服,在等待他的新指示。
「好,現在你拿著電話走出去,按照我的指示到我指定的地方。首先你下樓走到院子裡去等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