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和衛莘菁她們乾的吧?”
黃富猜測道。
江帆搖頭道“不會是她們乾的,如果是她們乾的話,就不會發生礦井那件事了!”
江帆道。
“那會是誰呢?”
黃富疑惑道。
“帆,你說會不會是他們內部人搞得,然後再嫁禍給我們呢?”
梁豔提醒道。
“那就不知道了,我們只有到了公安局,那個嫁禍給我們的人肯定會出現的!”
江帆道。
“帆,我的手銬著很不舒服,你幫我拿下手銬吧!”
舒敏嬌聲道,她的手都紅了。
“好吧,我幫你拿下來,等會到了公安局的時候,你在戴上去,省得引起他們的懷疑!”
江帆伸出劍指,默唸茅山開鎖咒,劍指點在舒敏的手銬上,一道白光飛入手銬上,咔!手銬自己開啟了。
“帆,你也幫我開啟手銬吧,我也好難受嘛!”
梁豔也嬌聲道,她把手伸了過來,江帆劍指點在梁豔的手銬上,咔!梁豔的手銬也自動開啟了。
沒等梁茹和胡莉她們開口,江帆把她們的手銬也開啟了,因為江帆已經從他們的羨慕的眼神中看出來了。
警察行駛了大約十多分鐘後到了杭湖市西城區公安局,江帆等人被帶下了車,進了審訊室。衛局長坐在審訊桌前,由於他的肚子大,頂著了桌子,所以他側著身子坐的。
另外他的褲襠部位鼓鼓的,好像賽了一大包什麼東西似的,江帆立即開啟天眼穴透視,驚訝地發現,那鼓鼓的是一把槍,原來這傢伙和賈政錦習慣一樣,喜歡把槍別在褲襠裡。
“你們幾個全部給我站好了,我一個個的審問,我們的政策就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衛局長喊道。
“那個黃帆,你自我介紹下你的身份?”
衛局長指著江帆道。
江帆網路一眼肥胖的衛局長,“我叫黃帆,杭湖醫學院的護理系三版學生,今年二十二歲,未婚,身高一米七四,愛好體育,不抽菸,不喝酒,不賭博,不...”江帆正說的時候被衛局長打斷了。
“你這是幹什麼,你以為是徵婚啊!簡單點!”
衛局長不耐煩道。
“黃帆,二十二歲,學生,介紹完畢!”
江帆微笑道,他身後的黃富偷偷地笑,他知道江帆是故意作弄衛局長的。
衛局長舉了下手指,本想說什麼,但是沒有說出來,“你為什麼要殺賈政錦呢?”
衛局長道。
“我沒有殺賈政錦啊?你憑什麼說我殺了他呢?”
江帆一臉無辜道。
“你老實交待,那你說賈局長不是你殺得,那是誰殺的?”
衛局長冷笑道。
“賈局長是誰殺的,我不知道,這正是你們警察去調查的,你們抓錯人了!”
江帆搖頭道。
“哼,有人看到你們和賈局長髮生了打鬥,你還開槍打傷了賈局長,然後你用刀割離他的咽喉,是不是?”
衛局長冷冷道。
“首先我要申明,賈局長喜歡把槍別在褲襠上面,那聲槍響,是他不小心走火的,不是我開的槍。我們的確和賈局長髮生打鬥,我們只是把他們打暈了,並沒有拿刀割他的喉嚨,請你明察!”
江帆道。
“你胡說!你這是狡辯!我很瞭解賈局長的習慣,他是喜歡把槍別在褲襠上面,但從來沒有走過火!我也喜歡把槍別在褲襠上,一是方便,二是拔槍速度要比別在腰上快捷,我怎麼沒有走火呢?”
衛局長怒斥道。
“哦,衛局長,那樣別槍很危險的,小心走火哦,賈局長就是那樣走火的,結果把裡面那把槍都廢掉了!”
江帆笑呵呵道。
“胡說,分明就是你開槍打的,這怎麼會走火呢!”
衛局長拍了拍褲襠上的鼓鼓處。
這時進了一名警員,到了衛局長耳邊嘀咕了幾句,為局長連連點頭,那警員說完就走了。衛局長站了起來,他笑眯眯地走到江帆面前,“你小子真會狡辯啊!只要你如實把殺害賈局長的經過說出來,然後在筆錄上簽字,我們就可以從輕處罰你,否則我可要動刑了!”
江帆望著衛局長肥胖的身軀笑道:“看來你是要屈打成招了,你是不是經常屈打成招呢!是誰指使你抓我們的?”
衛局長愣了一下,冷笑道:“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