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卻已無影無蹤。清幽的小道是那樣的安靜,安靜得就像沉睡已久的孩子,沒有絲毫甦醒跡象。
他究竟是誰?她怔怔的望著越來越遠的月光,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答案。
只是莫明感覺,內心有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惆悵。
回到秋水坊,她疲憊的推開門。
眼前的景象赫然嚇了一跳。
屋內,東陵修正獨自端著一壺酒,自斟自酌起來。
看到這裡,蘇念尾心猛的一凜,有種危險的感覺漫遍她的全身。
“你來幹什麼?”她緩緩踏入屋內,一臉警惕的問道。
上次她給了他機會殺她,可是他沒有動手。難道,現在的他又後悔了嗎?
他露出他慣例式的惡魔微笑,然後緩緩倒上一杯清酒,仰頭一飲。
“怎麼?看到本王你會這麼的不高興?”
“難道你認為我該吹鑼打鼓用八抬大轎來歡迎你?”她不屑的冷眼瞥他。
他將手中的酒杯淡然放下,修長的食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桌面;“本王,不喜歡你的伶牙利齒。”
簡潔的話語,卻像一個命令似的支配著她。
“不喜歡,何必踏入秋水坊?”她厭惡的反擊。想起雪寒小鬼上次的傷心模樣,她就更恨眼前這個始作捅者。
他嘴角掛著玩味的笑容;“本王只是看看你現在有多痛苦。”
“抱歉,不如你的意了,我過得很開心。”
他不怒反譏,眼裡卻滿是凌厲;“是嗎?看到東陵雪寒娶了烏礓國的桑雅公主你也開心?還是因為,娶公主的人不是東陵褚天而開心?”
“你。。。。。。。”
“哼,他以服孝來推脫這門聯姻,殊不知卻讓東陵雪寒為他扛了,這次本王到要看看所謂的血濃於水的親兄弟,是如何反目成仇。哈哈——”
面對他如惡鬼般猙獰的微笑,蘇念尾在心寒的同時,更為惱怒;“你,真卑鄙!”
“這還不止,三年,不必三年,本王會讓那傀儡皇帝乖乖就範的!”
“你不會得逞的!”
他邪魅一笑,隨後傲然起身。
蘇念尾在感覺不妙的同時,豈料卻被他一把拉進懷中。
抵上他堅毅的胸膛,對於這突如其來的感覺,驚得蘇念尾渾身一顫。
他俯下頭,在她耳邊曖昧的低喃;“為什麼你要背叛本王,而去幫那兩個不相干的人?”
蘇念尾內心一窒,全身一陣酥麻。她用盡全力,想要甩脫於他,奈何卻無論如何也辦不到。
“你放開我,要麼就殺了我。”她瞪著他,眼裡反是嫌惡與憤怒。
他斂眸,眼裡閃過一抹邪惡的笑意。
“殺你?本王只想好好的折磨你,殺了你,豈不是太便宜你了?”他說著,一口吻住她的耳垂。是的,原本只是懷著捉弄她的心思,他卻無控制住自己對她的迷戀。
是的,這個女人越來越吸引於他了。自從入宮以後,他就不知不覺的被她那聰明,倔強,反抗,還有那些無法解釋的變化而蠱惑。
他明知道她就像毒藥,不能受到她的吸引,可是他這種越想逃避的做法,卻越讓他致命想要得到。
這一次,她沒有閃躲,而是任由他的肆無忌憚;“如果,你的折磨就是對一個你不愛的女人進行肢體上的羞辱,那麼你也真是太偉大了!”
他對於她的話,置若惘然。原本扣住她後腦的手,開始在她腰際遊走。嘴畔,依舊在她耳下呵氣道;“無論你怎麼說,你都改變不了,今晚你是本王的這個事實。”說完,他再次用唇含住她整個光潔如玉的耳朵。
蘇念尾身體在顫慄的同時,如秋水般清澈般的眸子氣憤難當;尤其在輕紗下的薄顏已是暈紅一片;隨後舉拳便揮了過去;“無恥,放開我。”
對於她微不足道的攻擊,他只需伸出一隻手便可將她禁錮。
她被迫被他抵在懷中,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他急促的呼吸。就連他眼裡的灼熱慾望,也是那樣的明顯。
“你究竟想幹什麼?”既然無法反抗,蘇念尾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前幾次這個惡磨已經騷擾她數次,也沒有成功,她相信,這一次她一定也能全身而退。
面對她眸子裡傳來的惡狠狠怒意,他的殘忍的俊顏卻是那樣的暢快。他放開禁錮著她的纖細蒼白的小手,而是伸開五指,牢牢緊握,將她冰涼柔軟的五指緊緊捏在手心。
她再次想甩開他的手,卻發現這一舉動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