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但我就是深深的喜歡你,愛你,哪怕只是一個背影,也會讓我痴凝好久。我想,我已經中了你的蠱,美貌體態已如浮雲。”
他的話彷彿成了催淚劑,再次讓她哭得不能自我。
良久,大家又陷入沉默,她微微一聳鼻子,然後用大笑來偽裝悲傷。卻不曾發現,大笑的悲傷,更讓人難過。那牽強一笑,卻看在白衣男子的眼裡,是那樣的絞痛。
他說;“你看你,哭得臉都花了,我讓人打點清水來給你洗洗。”
發洩一陣,止了哭聲,她點頭。
不一會,獄卒開了牢門,打了一桶冰冷的井水馬首是瞻的走了過來,然後遞上了一塊錦帕,便便匆匆走了下去。
東陵雪寒,看到銅製鐵盆裡的自己,如此狼狽。嘴畔,牽出一抹苦澀的笑意。
蘇念尾用臉貼在水裡,心思空靈。拿了毛巾擦乾淨臉,又遞給了東陵雪寒,示意他也洗洗。為了避免尷尬,她坐在角落裡仰頭看房頂不語。她並沒有去細仔去看他,只是在想著一些別的事。是的,她在想,他真的就會這麼死了嗎?如果真是如此,那是多麼不值。被陽光烤的暖烘烘的地方,不同於在牢裡發黴腐爛的味道。這樣的時光還有多久,他,又要困於此地多久?
“別再想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他似乎看出她的心思,朝他靦腆一笑,這情景彷彿又回到了多年前,首次相遇,那個少年也是這樣的笑容。
她一愕,不悅的說;“你不要再想著死,我不會讓你死的。”
放下酒杯,正色道】
他望著她,將擰好的錦帕遞了過去,水有些汙,他雙眸漫不經的撇開;“其實事到如今,你也不必自責或者怪他,這一切都有定數。只是我還有個不情之請”
她接過錦帕,指尖與他相觸,很涼。一時沒有察覺,只是淺笑道;“你說!”
“能不能在我死之前,再為我彈奏一曲,你的琴聲是我此生聽過最美的東西。”
她說;“好!”
他滿足的像個孩子笑了。
她卻慌亂的抓起他的手,一臉惶恐的說道;“你好像病了?”
他搖了搖頭說;“無妨,並不礙事。”
她嘆息,想起方才由著獄卒引路來到關押雪寒的牢獄外,看著捲成一團靠在牆角的他,驀地又覺得他臉色有點蒼白,連忙喚獄卒道;“快找大夫。”
說完,她蹲下身摸摸了他的額頭。暗忖道,當真是燙手,連忙將旁邊那床千瘡百孔的破爛被子蓋上。
他恬然一笑,不自覺的用手撫上額說;“或許只是著了涼吧,不必掛懷。”
一側的白衣男子,聞言,心中一陣心酸,畢竟是親兄弟,當即朝手下應命而去,朗聲喝道;“速請太醫前來。”
得命後的獄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