笊籬嘖舌說:“蒼天啊大地啊,你終於長大了,不再跟個護草狼犬一樣眼裡心裡只有你那寶貝親哥哥了。想當初,我對你家殷緣有了那麼點意思,你看你跟被侵佔領地的母獅子似的,防我防的那叫一個嚴實,不過也多虧了你當初變相保護了我的小純潔,我才能得到我家小韓韓的青眯!”
笊籬的男朋友是我們高中時大我們兩界的韓奕,也是長的齒白唇紅的一個小帥哥,曾經跟張陸峰並列號稱我們高中的兩大校草。後來以很好的成績進入了中央音樂學院。笊籬那丫頭無意中拍到了人家練琴時的一張照片後,就開始了她漫長的追韓之路。最後更是不惜為了美色改變志願,險險的進了音樂學院學詞曲創作,當初知道她專業後沒暈過去,她寫的東西要能有人願意唱,我把我名字倒過來寫。不過也多虧沾了近水樓臺的福,笊籬如願以償的染指了韓弈那顆小嫩草,他們好了半年了,可我總覺得跟不是真事一樣,韓弈的腦袋一定是被驢踢傻了,不然就是腦殘,他們站一起就跟蒙娜麗莎搭配唐老鴉一樣。
言歸正傳,我跟笊籬電話交流後,她說電話說不清楚,不如找機會見面說。等到週末,我們兩個又相約星巴克。笊籬一面拿相機喀嚓著過路的帥哥,一面跟我聊著天。我問她:“你怎麼還那麼色啊,你家那位就不管?”
笊籬說:“我家親親才沒你那麼膚淺呢,我們搞藝術的眼裡只有美,心中沒有色!”
我吐!我哀求道:“姐姐,咱們有話好好說啊!不然誰吃點東西也不容易,讓您老人家給惡的吐出來,多不好啊不是!”
笊籬無奈的說:“哎!殷素,你這輩子也沒什麼希望了,你有空來我們學校,我給你介紹幾個藝術家,好好薰陶下你,就算你決心要當朽木了,也要爭取當個有藝術氣息的朽木啊,沒準哪天被哪個高人看中了,把你雕成個稀罕物啥的,弄到潘家園冒充古董一賣,你就可能邁出國門走向世界去欣賞帥哥了。”
我說:“我服你了,真難想象你家那位怎麼能忍受你的貧!”
笊籬說:“這叫御夫有術,好了,說正題吧,說說你那困饒的感情問題!”
我說:“其實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困饒,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話誰都知道,但是你說如果一個男人對他女朋友沒慾望,你覺得他愛他女朋友嗎?”
笊籬皺眉說:“看不出來啊,沒想到你也會問這樣的問題,怎麼個沒慾望法?“
我有點回答不上來了,低著頭支吾的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就是想問如果那個男生很愛他女朋友的話,晚上又在一起睡
“一起睡???殷素,你膽好肥,原來你才是傳說中的悶騷型啊!!!”笊籬一驚一紮的大嗓門賽過高音喇叭,我趕緊堵上了她的嘴。
正說著,我們旁邊的桌子坐下了三男二女,說話聲音也很大,我扭頭去看,其中一個男的我居然認識,就是以前跟我和殷緣一起野營王雷。可是他身邊的女生卻不是原來那個桑麗了,他也看見我了,忙站了起來,我對笊籬說等我下,就走過去,對他說王哥好。他說:“啊,我說怎麼看你這麼眼熟呢,你是殷緣的妹妹,你好啊,從那次以後就再也沒見過你,真是越長越漂亮了,有男朋友了沒?”
我笑道:“謝謝王哥誇獎,我哥經常提起你呢!”
王雷說:“殷緣那臭小子,典型的有了女朋友就忘了哥們!”
我愣住了,下意識的回問:“女朋友?”
王雷說:“哈,你不知道,這可讓我給他抖落了,趕緊跟你未來嫂子要紅包去,讓她好好的巴結巴結你這小姑子。”
我傻了,問道:“嫂子?”
王雷說:“恩,就是前幾天週末,我們幾個哥們路過學校操場,看見殷緣他們在做活動,正好這小子摟著個大美女對一幫人說這是他女朋友,可讓我趕上了。本來想搓他一頓的,結果他那實在忙,才放過他的。不過這小子是有出息,找的女朋友真的挺漂亮的
“喔!,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呢,原來這是週日咱們見的那小子的妹妹呀,那小子真有福氣,女朋友那麼漂亮,妹妹長的也水靈”王雷一起的一個男生也插嘴道。
王雷還在說些什麼,我卻已經變了臉色,那不就是姚燁跟我說了他的秘密那天嗎?後來因為姚燁的情緒,我們後來沒去學校找殷緣我該不該信呢?忙匆匆結束話題,拉起笊籬喊結帳。
笊籬說:“你剛話還沒說完呢。”
我說:“那不重要了。”
笊籬說:“殷素,你沒事吧,臉色都變了。”
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