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在家裡頭撕羅的,如今我倆皆在旁人的地頭上,卻還是少犯事的好。最後一條,既然我們同身為女人,我不為難你,你又何必為難我。我們還是青山易改,水斷流,就此告辭,後會無期。”語畢,立即拽著鳳晞倉惶逃向對廊,竄入房中,一系列動作,皆氣喘吁吁地完成。於氣喘吁吁中卻只見到鳳晞帶著好笑的意味看著她。她想起方才他的問話,斟酌著番回道:“難道你不曉得,有時候婉拒一個人的請求,只會中了對方的緩兵之計,是以要以充分的理由,強硬的態度,快、準、狠地拒絕嘛?”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都是從東皇來的(二)
他斜眼道:“可我見你前幾日,對那隻河蓮精倒沒如何快準狠地拒絕嘛。”
聽得他一番傷言扎語,她啞口道:“你這是故意找茬”
他立時道:“就是故意找茬,看你敢不敢再犯。”
他什麼時候話說恁般不客氣了?什麼時候膽子也恁般壯士了?旁人說狗眼看人總要將人低一些,現下人眼看神仙,也將神仙看得恁樣低了?
玉袖仔細尋思,覺得即便他把自己看低了也沒什麼,只得究責自己這個神仙做得不像樣。但她心底曉得鳳晞並不是看低自己,河蓮精是一根刺,不僅刺在她心頭,也刺傷了他。眼下,他因這根刺的緣由,拿言語來堵一堵她,不若是心裡頭喝醋罷了。而她卻莫能同喝了醋的人一般見識。
她的一番琢磨很是到位,既然他是喝醋,她便不能順著他的話接下去,必然要說出一句反話,令他紓解心裡頭的不快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