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客也都紛紛舉起杯子湊到嘴邊,喝下。
秦越樓、白菡萏眼光掠過眾人,看似在和賓客們眼神交流,實際上,卻是在尋找白玫瑰的蹤影。終於,他們在大廳的角落裡,看見了鍾家兄妹、齊牧人和白玫瑰那一行人,每個人都意思性地把杯中的酒喝了下去,而白玫瑰也如他們一般,剛剛把酒杯從嘴邊拿開,裡面已然空空如也。
未婚夫妻兩個對視一眼,是詭計得逞的奸笑。
人群中,白芙蕖和蘇芳站在一起。她的動作與臺上的兩人如出一轍,眼光找到白玫瑰,看到她喝下酒,這才心安地與母親碰杯,飲下醇美浪漫的香檳。
白川與秦堅、葉美妍夫妻站在臺下,喝完酒之後,互相假模假式的恭維了幾句,說著“以後就是一家人啦”之類的廢話。
白玫瑰終是感覺撐不下去了。秦越樓那幾句敬酒詞,幾乎與記憶中一模一樣。那麼虛假、那麼偽善。
小白並未預報危險,顯然這杯酒是安全的。為什麼會這樣呢?白玫瑰百思不得其解。今天她在這個宴會上,除了這杯酒,什麼吃食都沒碰,如果要對她下手,這是唯一的一次機會。難道——兩姐妹不想害她了?
真是難以想象。
這個晚上的疲憊感,真的是比和刁難的人談生意更甚。白玫瑰精神不佳,找了個椅子坐下,撐著頭。
“玫瑰,你不舒服?”鍾家兄妹和齊牧人同時問道。
“嗯,有些頭疼。”白玫瑰應著,下眼瞼有淡淡的青色,顯然前一晚就沒有睡好。
“她來的時候就是這樣”齊牧人解釋了一句。又道:“要不然到休息室休息一下?”
白玫瑰想了想,點點頭,站起來要走。
齊牧人問:“我送你過去?”
白玫瑰搖搖頭,“沒事,這是我自己家呢,我很熟悉的。”
齊牧人不放心,還是叫了一個幫傭過來照顧她。
幫傭自不用他說,連忙小心翼翼地扶著白玫瑰。
遠處的白芙蕖瞧見了這一幕,得意極了。也招手叫了個幫傭,“你去看看,二小姐是不是不舒服?可能屋子裡太悶了,讓她到草坪上去吹吹風吧?一會兒外面還有焰火表演,別錯過了。”
幫傭應著去了,和白玫瑰身邊的人一左一右扶著她。
一直關注白芙蕖的老趙,看見了這一幕。
喝完了酒之後,未婚新人從側面離開宴會廳,都不見了,也許是換衣服去了。
白川和秦家夫妻,穿梭在人群中,招呼著眾人。音樂響起,人聲鼎沸,一片熱鬧場景。
鍾瓷輕聲問:“牧人,跳舞嗎?”
齊牧人忙放下手中的酒杯,“好的。”
鍾墨自去找地方躲避,以免白芙蕖來糾纏他。
舞步翩躚中,鍾瓷見齊牧人不時往宴會廳外面張望,奇怪地問他:“牧人,怎麼了?”
“哦,沒事。”齊牧人確實是心不在焉,“我只是在擔心玫瑰。我今天送她過來的時候,她在路上就一直頭疼。我勸她別來,她還是要堅持。”
鍾瓷柔聲道:“這是她的家,她不會有事的,你就放心吧。”
齊牧人若有所思片刻,覺得言之有理,於是點了點頭,終是沒再說什麼。
跳完了幾曲舞,只聽司儀在臺上說:“各位賓客,請移步後院,那裡將會有一場精彩的焰火表演!”
人群聽了,嗡嗡地應著,如同慢吞吞的潮水,緩緩地往外面移動。
忽然間,最先達到後院的人裡,爆發出了駭然地抽氣聲,此起彼伏!
“天哪!”
“那是誰!”
“太不知羞了!”
“那女的那女的竟然是——!”
“白家這是幹什麼啊!”
“”
齊牧人和鍾家兄妹還在交談,並沒出宴會廳,一聽這種聲音,訝然地面面相覷。齊牧人急忙擠了出去,兄妹倆跟在他身後。
到了後院,他們看見——燈光下,亮綠色的草坪上,幕天席地,正上演著一場骯髒的激情戲
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壓著一個嬌小柔弱的女人,下半身糾纏在一起。男人的屁股一起一抬,進進出出,而那個女人卻只知道大聲的呻…吟。
第一波看到這個場景的人,還記得燈光剛亮起來的時候,那個男人看見身下女人的臉,似是吃了一驚。感覺像是他弄錯了人!但他已經入港了,也便將錯就錯,更加用力的搗弄起來。
見到來賓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