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牧人倒吸了一口氣,“你再不乖,我可要懲罰你了”
白玫瑰看著自己的傑作,吃吃笑著,溼漉漉的眼裡都是促狹的快意。
齊牧人摸了摸溼潤的脖子,忽然一把抱起她來,嚇得白玫瑰驚呼一聲,雙腳踢了踢。
“不許鬧,快去睡覺了!”齊牧人故意虎著臉。
他何嘗不想將這個美人兒就地正法?可是根據他對白玫瑰的瞭解,她心底對最終的結合還是懼怕的。但她已經不像最開始那幾次那麼抗拒、逃避,每次情到濃時,她總是非常配合,閉著眼睛任他予取予求,可是顫抖的身軀和緊抿的嘴唇,都讓齊牧人心疼不已,而選擇戛然而止。
白玫瑰還沒有度過那一道坎。這是他不能忽視的重要的事。
今晚上她醉了,卻不能成為齊牧人放縱自己佔有她的理由。
他要的完美,一定是兩人清醒的面對,他要讓白玫瑰明明白白的認識到這一點。他可以等,等待白玫瑰敞開心扉的那一天。
白玫瑰嘻嘻笑著,在齊牧人的臂彎裡鬧了一陣,但到底是累了,便輕輕打了個呵欠,把頭靠在他的肩上,睡著了。
齊牧人把她送回了房間裡,放在床上。坐在床邊痴迷地看了那美麗的睡顏好半天,撫摸著細緻的肌膚,又在那光潔如玉的額頭上留下一吻,這才離開她的房間。
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下半身某個翹起來的物體上,只要輕微一回想白玫瑰嬌美的身軀,他就難以自持。他回到自己的房間,脫掉衣服,開啟浴室的水龍頭,任冷水沖刷在身上。
“好像越來越難熬了玫瑰”苦笑一聲。
“早安,牧人!”白玫瑰神清氣爽下到餐廳,跟坐在桌邊的齊牧人打了聲招呼,坐下來吃早餐。
“玫瑰,早安。”齊牧人放下牛奶杯,對她笑了笑,“今天有什麼打算?”
“好久沒做頭髮了,想去找成風。”白玫瑰摸了摸頭髮,“你覺得我這樣好看嗎?要不要換個髮型?”
齊牧人深深看了一眼,“很美。”言簡意賅。
“呵呵,”白玫瑰笑聲如同金玉相擊,“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我說的是大實話。”
“知道啦。”白玫瑰哼著歌,拿起果汁喝了一口,將黃油抹在麵包上,嚐了嚐。
“心情這麼好?”齊牧人瞥她一眼,滿目皆是寵溺。
“是啊,畢業了,以後自由自在咯!”白玫瑰是真高興,“過兩天我想和小瓷姐他們坐遊艇出海玩,你去不去?”
“我儘量擠時間。”齊牧人想了想,沒有隨便給承諾。
白玫瑰歪歪腦袋,“你現在越來越忙了。”
齊牧人一怔,點頭,“好像是這樣。嗯,我決定了,我也要放幾天假,陪我的玫瑰好好玩幾天!”
“這還差不多”白玫瑰眉花眼笑。
“就知道你是這個意思。”
“我才沒有”
“明明就有。”
“哼,有又怎樣?”
“女王陛下有令,騎士焉敢不從?”
“噗嗤!油嘴滑舌。”
“”
在一旁做事的萍姨和老趙聽著兩個年輕主人愉快的對話,都是止不住嘴角的笑容。
這邊是溫馨的早餐,伴隨歡快的鬥嘴,搭配窗外明媚的陽光,開始了一天的生活,甜蜜而美滿;另一邊,蘇芳的別墅裡,烏雲密佈,陰霾暗沉。
“你說什麼?”蘇芳的聲音尖利,充滿了不敢置信。
白川頹唐地埋著腦袋,“完了全完了”
“爸爸,你你沒開玩笑吧?”白菡萏也用手捂著顫抖的嘴唇,眼睛睜得大大的。
她兩歲的女兒坐在一旁,看見外公外婆和媽媽都這樣不高興,所以乖乖的一動不動。
“是真的剛剛才得到的訊息。”白川耷拉著肩膀,身體完全垮在了皮沙發上,“我投資的日本藥神公司,居然宣佈破產了!”
蘇芳傻站了片刻,突然憤怒道:“白川!你的意思是說,你血本無歸,什麼都沒了?!是不是這個意思!”
白川自己也不敢相信一樣,好半天才回答:“不不不!”
蘇芳氣得在客廳裡走來走去,走了能有一分鐘,突然停下來,“白川!你!你給我!你給我離開這裡!”
“我不相信,這不可能”白川似沒有聽見蘇芳的話,突然直起身子,“他們不能這樣做,哪能隨便宣佈破產,還有擔保公司啊!我要去找他們的擔保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