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你自己嗎?」薩斯用力將冷星的臉扳正,看到她臉上的淚痕和那無法掩飾的痛楚表情,他不悅道:「收起你的眼淚,這些都是你自找的,別想用幾滴眼淚來讓我內疚。」薩斯抬起身軀,減輕在她身上的重量。
「別處罰那些女人,是我把鑰匙給她們的,要處罰找我一個人就行了。」冷星幽幽說道。
「她們逃跑是事實,你有了你的處罰,她們也會有她們的。」
怎麼有人可以這麼殘酷?「什麼鬼處罰!?」冷星怒道,她激動地半撐起身子怒視薩斯。「沒有人,沒有人應該為得到自由而受到懲罰。」
「她們是罪民。」薩斯動怒了,壓低著聲音一字一字冷硬地說道。
「何罪?戰俘嗎?」冷星也一字一字冷硬地回道。「你們男人之間野心的戰爭,為何罪過要女人來擔?」
就算薩斯覺得冷星的話說得有道理,他也沒在此刻表達出來。「戰爭下光是男人的事,女人也得參與,火魔國的戰爭是為了保衛國上,不是王者的野心。」薩斯心中雖然充滿著下悅,但她的話挑起了他對她的興趣。
「保衛國上的目的既然已經達到了,是不是也應該放那些戰俘回去她們自己的國上?」
薩斯眯起眼怒視了冷星一會兒。「就算你是火女也不能控制火魔國的王者。」
「你說什」她不明白火女是什麼意思。
在冷星還來下及弄清楚薩斯話裡的意思時,他已走出房門並用力地關上,教她足足地錯愕了三秒。
這個國家的人還真懂得禮貌,冷星嘲弄地想。
第三章
身上的傷,教冷星在床上足足躺了一個星期之久。一個星期後,冷星的膚色慢慢轉為淡粉紅色,背部的傷雖然仍未痊癒,但大致上恢復的情形良好。
在這一個星期裡,薩斯來看過她幾次,但待的時間都很短暫且不愉快,他固執又殘暴的觀念常令她想對他破口大罵。她看得出來他根本不是心甘情願來探望她,只是基於某些什麼她是火女的奇怪理由。不想看就別來看,她還寧願他不要來。
這一天夜裡,她脫下衣服讓仕女換藥時,薩斯就這樣毫無預警、大搖大擺地走進冷星的房間,氣得她吼著要他離開,結果離開的不是他,而是被他攆走的侍女。
「你沒看到我的藥還沒換好嗎?你先離開一下行嗎?」藥還一團一團地在背上,冷星無助地趴躺在床上,只能氣得緊扯著軟被。
「你到底是從哪裡來的!?」薩斯一開口即是不悅地大吼,驚得冷星瞪大了眼。
所有的人都認定她是火魔國的傳說--火女,所有的大臣更建議他將火女納為後。他根本不需要什麼鬼皇后,在他仍懷疑她的身分時,他是不可能娶來路不明的她,這名女子出現得太突然了。
見她不答話,薩斯怒氣沖天地走向趴在床上的冷星,等到薩斯一定近,冷星立刻聞到他身上難聞的酒味。
「你喝酒了。」冷星閃避著薩斯伸過來的手。
「我沒醉。回答我,你來自哪裡?」
薩斯扯掉蓋在冷星身上的軟被,將半裸的她自床上拉起,一隻手臂用力壓制她的肩,另一隻用力勒住她的腰,教冷星痛得掙扎道:「放開我,你這是幹什麼?」
薩斯一把抓住冷星外露的乳房,惡意且用力地揉搓著。
「你放開我!」冷星驚得亂踢動並大聲尖叫著。
有一刻,冷星幾乎快掙脫薩斯的掌握爬到床下,但很快地又被他拖回床上壓在身下。
冷星再也控制不住,她害怕的眼淚奪眶而出。
「別再用問題回答我的問話,我是火魔國的王者,我的話只說一遍,你就得聽從,現在告訴我你來自哪裡?」
冷星試著讓語氣平復,努力編出一個合理的故事。「從有記憶以來,我就一直在流浪,居無定所,沒有父母,我不屬於火魔國,也不屬於炙國。」她不能讓薩斯知道她來自未來,火魔國的歷史裡她並不存在,她不能改變歷史。
薩斯一拳擊打在軟被上,顯然不相信冷星的說法。「頭髮可以染黑,但你特有的藍色眸子卻藏不住,那是歷代火魔國王者才有的顏色。你說你是一名流浪者,但我卻不曾聽說火魔國有一位女流浪者,而且眼睛還是罕見的藍色。」
冷星心跳得很厲害,但她仍選擇繼續說謊:「我幾乎不來火魔國。」她突然想起那座阻隔在火魔國和炙國中間的山脈。「我都待在火魔國和炙國中間那座山脈居多,所以沒有人發現我的存在是很正常的。」
靜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