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明天就接著趕路。”
白衣男子似是思索了片刻,便搖了下頭。“不可,不可,我們這番說辭,遙兒定會覺得我們心胸狹窄容不得別的男人。”
“就是,剛我看遙遙看那男人也定是歡喜的,只是我的心不知為何見到那男人怎得心慌的厲害。”修長的身形微頓,白皙的臉上掛著一絲心急。
“我們與其在這兒猜來猜去的,不如我讓那人”狠戾的劍眉攏在一起,幽寒的聲音響起。
“不可,想不說你不能殺生,就算你不管不顧的哦,要是日後被遙兒知曉,她會怎麼看你!”對向那有些暴躁的幽綠眸子,清冷的聲音不含一絲溫度,但葵木朗知道鳳簫是把他當做自己人才會勸他的,那份焦灼在受到關懷之時慢慢的安撫下來。
正恍惚間,房門由於外面之人氣力過大,“嘭”的一聲反彈到牆上發出很大的聲響。
回過神來看向那疾步而來一臉焦急之色的男人,不約而同的問道:“電語,不是讓你跟著雷莫嗎?怎得這般焦急?”
古銅的膚色由於疾行鍍上了一絲別樣的紅,但眼中的凌厲只是瞪著那灰髮的男子。
“問你話呢!雷莫呢?”雨寒見電語不表情不對,竟心急的一下向前拽住了他的衣襬。
“我跟著他一路向西,也沒有目標的一通亂走,竟把他跟丟了,我找了許久也沒有尋到才回來,想著問問遙兒怎麼辦?對了,遙兒呢?”電語說道最後竟沒了聲音,好似跟丟了雷莫,最多的怨著自己。
看著窗外越發如墨的夜色,眉間更是的儊著搖了搖頭,今夜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啊!“我們先給遙兒說一聲,一起出去找,這天越過越黑,雷莫又沒有武功,可怎麼好!”
不明所以的電語跟著三人來到了相鄰的房間,沒到房門就聽見呻吟之聲傳到耳中,怎麼了,難道是遙兒?心中焦急更甚!
推門而入,就見那白紗翩翩的女子側坐於榻邊,電語的心裡霎時的長呼了一口氣,她好端端的坐著。可那榻上躺著是誰?遙遙拿著的錦帕有是為誰輕拭額頭,後知後覺的掃了一遍眾人,都在啊!那是誰?
一個箭步就跨到榻邊,一個俊美如畫的男兒映於眼簾。魅惑眾生的面容即使男人看了也不免的屏住了呼吸,幾乎是不假思索的憨實的出口問道:“他是誰?”
身後的三人見到雲舒遙專注於榻上這個來歷不明的男人,他們進來也未成發覺便心生不悅,一個個眉頭緊鎖,臉掛冰霜。
感到了身後抑鬱的低氣壓,雲舒遙才轉過頭來看到了一個個臉色隱晦的怒容,假裝無視身後的森寒目光說著“哦,我也不知他是誰,一會兒他醒了,就知道了。”
一向憨實沒有性格的電語也不免怒意濃濃,直視著那晶亮的杏眼,幾近焦灼的吼道:“雷莫都不知上哪去了,你還有心在這兒照顧一個你不知道是誰的男人。”
從未見電語發過脾氣,雲舒遙的心肝冷的顫了許久,腦中才驚覺出了電語的話,腦中有如五雷轟頂般的上了頭,撇下手中攥著的錦帕,拽住了電語的衣袖。“什麼,你說什麼,莫兒不見了,不是你跟著嗎?怎麼會不見啦?”
電語也不知是吃錯了什麼藥,一點也沒有憐惜的一下將那衣袖抽出。“你這才知道擔心,真不知你到底有心沒心!”說完便跺了下腳大步跨出了房門,只是在腳步抬出房門的那一刻,暗沉的聲音才飄灑彌留在了房裡。“我再出去找找,你,你們唉!”
一股寒風一轉,黑衣纖長的身影也跟了上去,道了句我也去,便不見了蹤跡。
一切的一切都是與他有關,沒有想到會搞成這步田地,灰髮男子也不禁心裡慌亂起來,深幽的眼眸更是的深不見底,沒有言語便也要跟去。
“等等!”一聲輕喚留住了葵木朗的腳步,轉過身來不知這鳳簫此時喚住自己是何意。
俊美如斯的男子臉上看不出絲毫的變化,只是眉間輕儊,眸子微眯的瞥向那榻上沉沉而睡的男子。一襲紅衣已被褪去,身上已經盡數被上好了藥用棉布包紮上。
剛才的一切彷彿沒有驚醒這個來歷不明的男子,依舊的閉著狹長的眼眸,沒有一絲轉醒的跡象,只是無意識的輕聲呻吟。
白衣翩然緩步走到榻前,纖細修長的手指搭在了男子的手腕處,細細的探尋著。沒有內力,也便沒有一絲武功根底,看樣也受得是些皮外傷而已,並未有什麼不妥之處,搖了下頭想著或許真的是遇到匪賊所傷,自己太過多慮了。
再看那嬌美的容顏已然泛白,緊攥著的錦帕指尖微微發抖,剛還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