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以往特別的地方嗎?”
村長只顧蹙在牆角聽她們眾人嘰嘰喳喳,被這雲舒遙指名的問道竟呆愣了一下,便介面回道:“除了在屋裡不知搗鼓什麼的噼啪作響倒是沒有什麼不妥之處。”略沉了沉,看著雲舒遙懦懦的又說著:“還是懷疑瞎婆嗎?我,覺得不可能,這是天災怎是人禍呢!我已報請了縣丞大人,請尋個見多識廣的名醫來或是請姑子為我們這村頌頌經。”
不說雲舒遙倒是忘了這一出,這村子本就隸屬於風涼城管轄,這村中怪病橫行,怎的沒見那縣丞過問一下此事,忙向村長求證:“既是這樣,縣丞可曾回話。”
“縣丞大人想必是事務繁忙,還未曾過問。”村長籌措著不敢說出,但望向雲舒遙晶亮的眼睛,便如實的說道。
雲舒遙一聽氣便不打一處來,正端著杯子的手猛的將杯子頓到了桌上,杯子的清茶濺到桌上星星點點,晶亮澄澈的眼眸中怒意漸濃。
“這什麼事比起人的命來的重要,這,這”看了眾人一眼,對著一名侍衛交代道:“你去縣衙看下,若是這縣丞忙著公務我便不怪罪於他,若是翫忽職守,我便不會放過這個吃著朝廷俸祿的米蟲。”
正神情激動之時,葵木郎已開門進來,俯於雲舒遙耳邊如是說著,雲舒遙也便顧不得這縣丞的事了,焦急的交代了風蕭他們幾句,看向葵木郎的眼中滿含焦急之色“我們快些去,看她還有何話說。”
話語還餘音繚繞,這雲舒遙和那葵木郎便綠光一閃沒了蹤跡可尋,村長看的是愣怔如傻了一般,這是什麼情況,難不成這不像自己所想,不是皇族中人而是仙人。
雲舒遙的小手被葵木郎緊緊握著,眨眼間便來到一座山前,隔著也就是二十幾米遠的距離,就見一個黑衣人立在那山間泉頭,看著那清澈泉水緩緩的向山下汩汩流淌靜立不動,仿若在思躊著什麼事情。
只見那人終是有了動作,好似從袖中取出一個想是小瓶子的東西,開啟瓶口對著鼻子輕聞了聞,能想象的到那蒙著面的臉上��說男靶Γ�骯���鋇男ι�諫郊浠叵歟�跏嗆�恕�
手中的瓶口微傾,剛想將裡面的東西倒進泉水中,身後乍多出來的兩人卻是讓這黑衣人心一驚。“瞎婆,我們又見面了。”
聽到這句,黑衣人倒是淡定了不少,不易察覺的一絲欣賞之色溢於眼中,將那遮與臉上的黑布扯下,嘴角向上挑起笑的深邃。“呵呵你這丫頭怎的猜出我的身份。”話說著那攥著瓶子的手卻是緊了緊。
“什麼都能遮擋住,唯有那眼睛卻是騙不了人。”雲舒遙向瞎婆走進了幾分,那瞎婆也又向著泉頭挪了挪腳步。
“瞎婆,有什麼事我們好好說,你先下來!”雲舒遙見瞎婆越發的向後退,怕有個什麼閃失忙心急的勸道。
此時葵木郎的手卻是被雲舒遙攥著,想著和這老婆子有什麼好說,自己一巴掌拍過去,直接提溜著走人。深幽的眸色越發的陰沉,沉沉的質問道:“你來此到底做何?說是不出門,到夜裡便出來裝神弄鬼嗎?”
“呵呵呵裝神弄鬼,我現在活得連個鬼都不如,何來裝神弄鬼!”顯然葵木郎的質問有些激怒了瞎婆,她乾笑了幾聲出口回道,那腳步向後又挪了幾分。
望著手中的瓶子卻是露出了一絲平和的笑意,像是自言自語的輕聲言語“兒啊!娘這便去陪你和爹爹,想來你爹爹在下面等了我們十幾年也定是等的心急了,我這便來了,來了”
雲舒遙一聽不好,這是想尋死不成,向著葵木郎遞過一個眼神,“我現在還是不明白,你為何這樣做?”
“為什麼?你說為什麼,害了我兒的命,當孃的不該討回來嗎?”瞎婆眼中的戾氣更甚。
“那你明明眼睛好得很,為何裝作眼瞎?就算是別人害了你兒子的命,但另外的人你為何也下了毒手?”晶亮的眼睛直直的逼視著瞎婆厲聲問道。
“既是我這老婆子也不想活在這人世,便告訴你也無妨,我和我夫在早年間也名噪一時,被江湖上稱之為“雌雄雙煞”,也是相當的威風,怎奈十幾年前被一個仇家追殺,當時我懷了孩兒近七個月,我夫為保我和肚裡的孩子被那仇家一刀刺中要害死了,不過他也沒放過這殺千刀的人,他臨死給那人使了最為陰毒的毒“百步穿腸”,那人在我眼前受盡了難以想象的折磨後死在了我的面前,哈哈哈”好像這十幾年前的事就在眼前一般,你瞎婆回憶起來臉上的表情還很是精彩。
略頓了頓便有介面說著,這便也動了胎氣,不足月便生下了傻蛋,想是不足月也可能是受了驚嚇,這孩子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