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一轉眼,又問自己是,這女人不是得了失憶症,便是腦子有問題,剛還說的頭頭是道,甚至身上有幾根汗毛好似也難以逃過她的眼睛,這般竟是不知自己是誰了嗎?
“女人,你是故意的?”墨卿傾身向前,眼角有絲不屑的挑起,溫熱的鼻息全然撲在雲舒遙易容的麵皮。
終是御男無數的雲舒遙也不禁向後退了幾步,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說了句:“你幹什麼?”
這個女人還當真有趣,一會兒一個生動的表情,還以為她有多沉穩,竟是這般不經嚇,自己也沒想做什麼,竟搞得他像強了她似地。
“好了,我應你,至於那個條件,你也不必放在心裡,我鬼門郎君還不稀罕你這番尊容的女人,我敢說我一招手,這想做我娘子的要排到朱雀大街的西四胡同。”墨卿手中剛閒暇下來的扇子又多情的搖起,自命風流的捋了下風吹散的髮絲。
雲舒遙從心底裡強烈的鄙視這個孔雀男子,得瑟什麼勁,不就是面板白點,眼睛水潤點,身形修長點,唇瓣紅潤點,有什麼了不起,剛想開口打擊一下這孔雀男的無恥氣焰。便聽這墨卿一句:“有人來了,明日雲月洞天等你。”
撇下這句便是身形一縱,隱入無邊的黑夜裡,再無蹤跡可尋。
向後打量了一下,是不是這廝糊弄自己,卻是在向後的轉身間撞入了一個寬闊的懷中,一聲啊從喉間溢位,但沒有發出,便被截住。夜色中那銀灰色的發迎風飛舞,與那稜角分明的俊臉遙相呼應,詭異中帶著一絲森寒之意。
“你剛才和誰說話?”
“沒有,哪有人啊!你聽錯了。”
“沒有,我剛明明”
不待葵木郎說完,雲舒遙緊趕著手指攀在他結實的手臂上,“走啦,走啦,是你眼花了。”
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