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對他淡淡笑了下,便牽著靈兒與如意的手緩步回了碧華苑。
一左一右牽著的兩個孩子很是乖巧的隨著月如煙的腳步走著,只是不時的瞅瞅自己的這個爹爹一臉愁雲密佈的俊臉。
月如煙就這樣想著心事的走著,待走到院子有侍人出聲,才漸漸收回了心神。察覺到掌心裡的兩隻小手就像歡快的鳥兒一般的就此雀躍的掙脫飛走,眉間一簇,不管這事倒是有著那樣的九曲八折,這兩個孩子確實也需要好好教訓一下了。
“你們倆想上哪兒去?”沉沉的出聲細聽下來決計不是隻是問問這般簡單。
兩個孩子極會看臉色,口調竟是很一致的說是去溫習功課,看著這兩個孩子眼睛眨著無邪的樣子,不僅從心裡暗自嘆息,雖是遙兒整日的說著孩子是樹大自直,但看著整日的不著四六的,也不禁心裡替她們著急。
牽著她倆的手直直的到了正堂,端坐在木椅上,信手接過童兒遞過的茶輕抿入口。
兩個孩子乾站著也不敢出聲,若是以往自己的這個爹爹定會喋喋不休的一通說教,現今兒不說話倒是讓兩個小傢伙吃不準這爹爹是唱的哪出。
月如煙飲完了這杯,身邊隨侍的人接著便有蓄滿,足足兩盞茶的時間竟是未曾開口說過一言。
身側的侍人也覺得納悶的很,以前殿下惹了主子生氣,只是罰殿下抄寫幾遍詩文了事,也沒有像現在這樣乾乾的罰站。童兒看著如意不時向著他遞著眼色,便知這孩子是讓他幫著說說軟話。以前遇到這種被罰的場面,如意便是求助的眼神看著自己,許是月如煙管教這殿下太緊了些,對童兒反倒覺得很是親近,因為每次都是他為她求情。
“殿下的書可曾溫習了,莫不明日有的被太傅責罰。”
如意眼珠一轉便知是童兒叔叔尋得藉口讓她先走,急聲便道著是是,就想先退下去,可今兒這爹爹像是吃死了她,素手放下手中的茶盞,眼中一片冷厲。“這書先不忙著溫,先說說你們倆都做了什麼?”
小靈兒一看這如煙爹爹今兒不似從前那般好說話,小腦袋瓜一轉,深表同情的看了身邊站著的如意姐姐一眼,“如煙爹爹,靈兒剛記起,剛才,剛才爹爹找我有事呢,我便走了哈”說著撒腿便想先溜。
“現在如煙爹爹找你有事相問,待回答完了,再去找你爹爹不遲。”月如煙看著這個古靈精怪的靈兒,心裡的氣一下消了大半,這小傢伙腦子裡也不知裝了什麼,若說這幾個孩子最聰明的也莫過於她了。
倆孩子知道今兒怎樣都逃不脫,相視的看了一眼,彼此眼中的東西只有她們兩個才知曉。倒是從哄騙孃親去涼亭,再去尋他們過去一切都原原本本的交代的那叫一個細緻。
聽了這些月如煙已然知道了個大概,這倆孩子今兒能欺騙自己的孃親,明日不知又能欺瞞誰呢!也要好生的教訓一下,省得不知收斂。心下一橫,交代著童兒尋了戒尺前來,從未打過這倆孩子,今個兒也算是開開戒。
啪啪啪,也不顧這倆孩子眼中噙著的淚滴,也不顧童兒蠕動著唇的求情,每個小手便是二十戒尺,只打的那小小的手心紅的都浮腫起來才算便罷。
打也打完了,又說教了幾句便讓童兒將這倆孩子領了下去,手中踮著茶盞心裡思量著心事。
不多時,一個冰寒難掩怒意的聲音直衝耳際,但見葵木郎已然進到房中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早就知道這護女心切的他會前來責問,竟是沒曾想來的當真是飛速。
“為何打我女兒?”葵木郎看著月如煙還是如剛進來那般的把玩著杯子,心下更是來氣,自己心心念念寵上天的寶貝女兒竟被打的小手通紅,自己想想就心疼的緊,雖然他也知道月如煙自是做事有分寸,不會無緣無故的就打孩子,可看著那綠色的眼中滿含水霧,小手已然腫的老高的樣子,還是急脾氣上來便一下尋來。
月如煙沒有接著回答,眼睛卻是看到兩個小傢伙在殿門外伸頭出腦的不時的瞅著裡面,看著葵木郎這架勢,必是被這兩個孩子攛掇來此,當真是覺得剛才的二十戒尺卻是少了的,怎麼還是不知自己究是錯在哪裡。
月如煙將葵木郎讓到了座上,又親手沏了杯茶放在他面前,也便坐在一側的椅上一副不緊不慌的模樣輕端起茶盞抿了一小口,才緩緩出聲:“你可知為何要打她倆?”
見葵木郎臉上變幻無常,隨跟他說了為何要罰這兩個孩子的事,葵木郎一聽便也火大起來,他想的倒不是哄騙她們孃親之事,而是這防不勝防之事卻是被這倆孩子生生的給攪合在一起。
不能說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