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迫害及虐殺猶太人的罪名,幾乎全都被蘇聯軍隊射殺了。
“這段悲劇歷史,就是漢妮憎恨德國人的動機。而復仇,就是將她變成有如惡魔般的殺人魔的最大原因。她之所以要把來銀狼城的德國人趕盡殺絕,就只是因為身為波蘭人的自己打從心底憎恨、厭惡德國人罷了。”
由於蘭子的推理中包含太多沉痛的內容,因此一時間完全沒人開口。我感到口乾舌燥。
條原攝影記者用袖子擦掉額頭上的汗水,“蘭子。我還有一點不懂,就是共犯這部分。漢妮的共犯到底是誰?還有,你是怎麼看出來那個人就是漢妮的共犯?”
“漢妮的共犯就是在銀狼城中,自稱為佩達·安培庫的僕人。”
“你說什麼?是佩達?”筱原吼叫,而我的頭腦裡也一片空白,“為什麼?難道他與漢妮一樣也是波蘭人?”
蘭子直視著這位專業攝影師的眼睛,“他不只是波蘭人而已。雖然我不知道他的本名,但我知道他其實是漢妮最小的哥哥。”
“哥哥?你是如何匯出這個結論?而且,為什麼連漢妮的兄弟姊妹也和這起事件扯上關係?”
“筱原先生,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漢妮曾告訴雷瑟,她有一個哥哥住在科隆,但那是謊言,因為她哥哥化名為佩達,與她一起在銀狼城裡工作。
“在古城中,與她哥哥年紀相仿的男性,只有那個僕人。漢妮說自己三十三歲,佩達說自己三十二歲,這些其實也是謊稱。從漢妮看起來很年輕這點,我想他們的關係其實是相反的。
“根據雷瑟的口述記錄,在古城慘劇的後半段都是由穿著中世紀盔甲的幽靈騎士,進行接連不斷的殘忍謀殺。雷瑟看到的騎士身材很高,而且力氣也很大。照這樣看,穿著盔甲的並不是漢妮,應該是男人;況且從身材高挑這一點來看,應該就是佩達。”
蘭子接連暴露出的秘密,有如洪水一般洶湧而來,我們卻只能接受衝擊。我想將她所揭露的事實,一件一件地刻畫在我的腦海裡。然而這份工作需要耗費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