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這有什麼不會的,我當即就這麼坐好了,還頗有些得意地看了看眾人。
“做好了別動,別說話。”曾子娥吩咐道。
我剛要說“好”,陳漢生卻將手一晃,變戲法似的多出了一道白色紙符,忽的貼在了我的脖子上,把我嚇了一跳。
但是我沒有動,也沒有說話,因為曾子娥已經交代過了,而且陳漢生也用眼睛在看我,眼神之中透露出來的資訊就是不讓我動彈,讓我安安生生地坐著。
那符咒貼在我的脖子上,先是有點涼,緊接著就很涼,涼意從脖子蔓延至全身上下,就彷彿吃了冰塊一樣,在這還有些炎熱的天氣裡,這感覺既讓人舒服,卻又讓人害怕。因為那涼,是陰森森的涼,不是涼快的涼。
還沒等我怎麼體會這涼意,陳漢生一旋身,我的手中已經多了一個東西,沉甸甸的,還有些粗糙。
我沒有敢低頭去看,只是用餘光去瞄,這一瞄,登時魂飛魄散!
因為我手中突然多出來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那個土偶!
那個曾子娥帶回來的土偶,用那個被燒死的孩子的骨灰和泥捏出來的土偶!
我快嚇死了!
那雙怨毒的眼睛瞬間就又出現在我面前。
我忍不住渾身瑟瑟發抖,陳漢生在一旁卻輕輕地摸了摸我的頭,低聲道:“別怕,有爺爺在。”
他的手很溫暖,而且摸我的時候,那暖意從額頭上直灌而下,瞬間遍佈全身,不但將之前那道白色符咒的陰森涼意給沖淡了許多,也讓我恐懼的心安寧了不少。
我這才不再顫抖。
手上的土偶是背對著我坐在我掌心中的,它的脖頸上也貼著一道白色的符咒,符咒上印著扭曲古怪的圖案,讓我看的眼暈,只是中間有八個字,我還勉強能認識,當然,有些字的讀音是瞎猜的,這八個字是:“果齋寢炁八埃臺戾”。
這兩道白色的符咒,一大一小,應該就是陳漢生所說的從茅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