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事情,肖筱想了想,將腿稍稍張開,主動環上男人,輕輕的磨蹭,聲音帶著誘人犯罪的嬌媚「湛」
歐陽湛愣了一下,壓制住內心的渴望,推開了肖筱的手「好了,你要不要去洗個澡?」
「湛。」肖筱猛的坐起來「你愛我嗎?」
「怎麼了?」男人摸摸他的頭「突然問這個?」
「湛你有多久沒有說過這句話了」肖筱幾乎快哭了,歐陽湛這才幡然醒悟,的確,自從和好之後,他確實沒有再說過。
害怕,再度傷害了他。
也害怕,說過的承諾無法實現。
肖筱並不知道,他正陷入怎樣的暴風雨之中。
「我愛你。」男人親吻了他的額頭,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我愛你」儘管男人的承諾前所未有的簡短,甚至有些敷衍的味道,肖筱還是笑了,撫摸著尚留有男人溫度的唇,笑了。
原來這三個字,這麼的鼓舞人心,這麼的動聽。
肖筱知道,他們之間,還有些沒說明白的,需要解決的事情,而且未來也是百分之百的未知。
不過,在他的一百個不安裡,又少了一個。現在是九十九個了。
總算,有進步,不是嗎?
閉上眼,輕輕的笑著,環住胳膊,想象男人懷抱的溫暖,這麼久以來,第一次安心的,陷入夢鄉。
歐陽湛關上門的剎那,眼睛發脹。
該死,咬著牙,他捏緊了拳頭。
開啟記事本,在越來越近的那個日期上畫上一個圈。
「終於是要來了呢。」
筱,抱歉,這是我作為歐陽家的人不得不面對的事情。
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筱,如果我不是歐陽湛的話,或許真的可以和你就這麼一直幸福下去了。可是。如果我不是歐陽湛,你又到底會不會愛上我呢。」
這場戰鬥開始之前,他唯有一個擔憂,肖筱的失眠症,離開了他,恐怕會發作。
「管家,給吳醫生打個電話。」
此時,另一個歐陽家的男人心情也不好。
「少爺,有客人來。」女傭不敢靠近正發怒的歐陽希。
「可惡,居然只差一點點。」歐陽希將桌上的陶瓷摔了個稀巴爛「差一點,董事長的位置就是我的。」
他撕裂窗簾,發了狂的吼起來,明明歐陽湛應該在崩潰中,為什麼突然回來了。
是肖筱?
他抬起頭,明白了。
「是他,一定是他,如果不是肖筱原諒了歐陽湛,那家夥怎麼可能回來。可惡」拳頭捏的咯咯直響,一個邪惡的想法閃過。
「沒錯,我可以再來一次。」上次的藥品還有剩餘,於是歐陽希拉開抽屜,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了。
「你在找這個吧。」不知何時,身邊已經站了一個陌生的男人,手裡正是剩下的半包粉末。
「你是誰?」
來人笑了,笑的歐陽希渾身顫抖,他似乎將歐陽希從頭到腳的看的透徹,悠然的將粉末撒在地上「這些對我來說,並不算什麼,你這裡的警戒毫無可取之處。還有,雖然你用了假名,卻忘記掩飾字型,加上開出這種奇怪的藥方,使我不費吹灰之力,一看就知道拿到這藥方的是誰。」
「你」歐陽希想掩飾心慌,可是完全徒勞,對方銳利的目光如同雄鷹的利爪將他撕裂「你想說什麼?」
對方不笑了,拍拍掌上的灰,將藥粉抖乾淨「我只是想說,這種漏洞百出的計劃,怎麼可能把歐陽湛打倒。難怪」他搖搖頭,不屑的甩過頭去「難怪繼承人是他,而不是你。」
「你說什麼?」方才的恐慌一剎那被憤怒所代替,歐陽希不顧一切的衝上前,想拎住對方的衣領,卻被對方靈巧的閃開。對方一個輕而易舉的擒拿手,將歐陽希的胳膊反擰住,歐陽希便如困獸,動彈不得。
「這樣的身手?」歐陽希的眉頭深深的皺起「難道說你是?」
對方頷首而笑,胸前的十字架在風中微微晃動。
歐陽湛再進房間的時候,發現肖筱已經伏在床上進入了夢鄉,想必是困了吧。凝視人兒美麗的臉,心裡卻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
不對勁,很不對勁,歐陽湛站起來,想了好一會,又坐回到床上,看到一臉安詳的人兒。突然想起:今天肖筱居然沒有覺得不安,也沒有驚醒。
歐陽湛笑了,看來這個結,恐怕是解開了呢。
俯身親吻了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