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藍靜儀敏感地併攏雙腿,又羞又氣讓她的臉整個紅了。納蘭葎用雙腿撐開她的腿,“別動,否則後果自負”,藍靜儀真的乖乖地不動了,只能任由他的手指在水下輕輕在她小穴中攪動,藍靜儀咬住唇,身子像弓一樣彎起來。
清洗完後,納蘭葎將她從水中抱起來,扔給納蘭荻,納蘭荻接個正著,將她放在楠木床上,雙眉一挑,“你最好乖乖聽話,不然”說著,他斜了眼藍靜儀,黑眸中的冷酷讓藍靜儀打了一機靈。
納蘭葎爬上來,依舊抱起她的身子,從納蘭荻手裡拿過透明的藥膏抹在指端一點一點在她身上的淤青處塗抹,而納蘭荻負責塗她的大腿。
那些藥膏冰涼細膩,抹在身上格外舒服,藍靜儀已沒有力氣掙扎,只得任他們塗抹,慢慢的一股睡意侵過來,她的意識漸漸模糊。
塗完了,看藍靜儀閉著眼,睫毛輕輕地顫動著,兩人對視一笑。納蘭葎雙手從她的大腿處插入向上一扳,將她的兩條腿高高擎起來,讓她的私處正對上納蘭荻。
納蘭荻伸手掰開她的花瓣,露出小小的穴口,水嫩的花瓣已經紅腫起來,小穴口也有些腫脹,他伸過兩指輕輕抻起花瓣,另一隻手慢慢將藥膏塗上去,外邊塗完了,他的眼睛亮亮地盯在穴口處。塗滿藥膏的食指慢慢伸出去,抵住那誘人的小洞,小穴口輕輕張開嫩肉,將他的食指吸入,他的手指向裡探,一邊向柔軟的四壁塗著藥膏。
藍靜儀在昏睡中被下體傳來的一種又冷又熱的感覺所驚醒,她睜開眼,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淫穢的圖景。一個裸身的男子掰著她的兩條腿,那是一種只有還不會撒尿不足月的孩子才有的姿勢,而另一個男人的手指則停在她的裡,螺旋地旋轉著,按摩著,挑逗著。
她又氣又惱,可是她的身體卻忠實地對這種挑逗有了反應,她潔白的小腹劇烈地起伏著,下身傳來一陣急促的顫慄。
“真是騷”納蘭葎輕輕在她耳邊說,臉扭過來,吻住她的嘴唇,她沒有掙扎,兩行淚落下來,匯入他們糾纏的唇裡。
她下身一緊,納蘭荻的慾望已經再一次刺入她的體內,那些藥膏是很好的潤滑溶液,他結實的屁股挺進著,身體一次次地撞擊著她的雪臀,窒嫩的肉口急劇地吞吐著那巨大的鋼硬。
肉體的拍打聲,“噗噗”地水聲,以及男人的低吼聲湊出最浮蕩的交響曲。納蘭葎放開她的嘴,開始將她的身子隨著納蘭荻的節奏往前推,每一次,納蘭荻深長的慾望都更深地刺入她的最深入。尖叫聲抑出藍靜儀的嘴唇,她雪白的身體在兩個男人中間劇烈地抖顫著,讓肉慾如火一樣更加熾烈。
魔鬼主宰了長夜,任魔欲肆無忌憚地漫延。藍靜儀成為獻給魔鬼的祭品,她似乎浮在沉沉慾海中,任兩隻被獸慾充斥的魔鬼一次又一次毫無饜足地佔有。
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上午,睜開沉重的眼皮,眼睛似乎有些不習慣眼前的光明。耳朵裡聽到自鳴鐘敲了九下。
上課,這是第一時間自她腦子裡浮上的詞彙。她爬起來,跌撞著跑下床。她是個好老師,給學生上課從不曾遲到過。
可是她的腳被一個障礙物拌倒了,一下子跌在了床下,就再也爬不起來。她這才發現自己渾身都是赤裸的,雪白的面板上遍步著大大小小的青紫瘀痕,身體裡的每一根骨頭都在叫囂著痠痛,腳腕是酸的,軟的,幾乎無力承受她身體的重量。
黑色印著豔紅玫瑰花的大床上,兩個精壯的同樣赤裸身體的年輕男子已經走下來立在她身前。看到他們那年輕俊美的臉龐,而下身卻祼露著巨大深長的慾望時,藍靜儀撇開臉,一陣顫慄自她心裡擴散開來。
過去的幾夜對她來說簡直是一場夢魘,眼前的兩個只有十六歲的少年簡直就是欲種,他們的慾望似乎永遠無休無止,永遠無法得到滿足,他們在她身上需索,不顧她的虛弱,一次又一次佔有她,貫穿她,她在他們強烈需索下一次次昏過去
一隻手伸過來擎住她的下巴,她抬起頭,看到一雙冷酷的狹眸,“這麼早,去哪裡?”
藍靜儀看了他一眼,“放我走吧我會當什麼事也不曾發生”她艱難地說。她是個保守的女人,說出這樣的話可知對她有多大難度。但她同樣是個成年女人,她知道除了年齡,她不管在哪方面都遠遠在這兩個少年之下,如同他們所說,法就在他們手裡,這世界本來就沒有公平可言。
站在一旁的納蘭葎笑了,他蹲下身,手指輕輕滑過她細嫩的臉頰,“在給了我們一頓美餐之後,你想我們會捨得放你走嗎?”
藍靜儀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