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們太重要了。”
“狗雜種!”史達琳低低罵了一聲。
“是呀,我們這個行當真是催人老啊。”奎因摸著自己的白髮,也輕輕嘆了口氣。
“全球性奴市場每年的交易額在10到50億美元。買下麗姿那樣女孩子的妓院通常財大氣粗,總有正當行業做偽裝,當地的警方也和他們狼狽為奸。警察常常免費玩弄那些姑娘,或是男孩,這看他們的胃口了。性奴販子比誰隱藏的都好,甚至比那些大毒梟藏得還安全。每次我們剛一接近,他們就溜掉,拿著瑞士銀行裡的大筆存款,跑到加勒比的海灘上舒舒服服地曬太陽去了。”
史達琳感謝了他,神情有些沮喪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她給蓓絲的母親打了電話,盡力地安慰了傷心的老婦人,告訴她調查正在展開。她沒有提起她從奎因那裡聽來的恐怖故事。
然後,她拿起那個驗屍報告,仔細讀了起來。蓓絲的案子已經被她忘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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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劫 (六)
五月二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時間22:10,南密西西比
從高速上下來了一輛白色的保時捷,平穩地開進了加油站。開車的年輕人看著貼滿廉價瓷磚的辦公室。他旁邊的紅髮女孩子卻極不耐煩,側過身子,狠命地按著喇叭。
“耐心一點兒,黛。”小夥子說。
“普賴斯兄弟拖車服務公司,”漂亮女孩讀著加油站的牌子,“這些蠢蛋還想賣油的話,最好快點兒給我滾出來。”
薩姆·普賴斯悠閒地溜噠出來,滿眼羨慕地盯著那輛昂貴的跑車,以及車內的那對俊男秀女。
“加滿油?”他問。
“是呀,謝謝。”小夥子說。
“別磨磨蹭蹭的。”女孩加上一句。
普賴斯發現那大明星般英俊的小夥子剛二十出頭,而他的壞脾氣女伴也幾乎同樣的漂亮,至少他目力所及的上半身如此。當他拿著信用卡回到辦公室時,迅速撥通了川特巡邏車的電話。
“兩個髒袋子,警長,一輛黑色麵包往東開。”他說。他們使用簡單暗語,這話的意思是,那是輛白色的或者淺色的跑車。
“謝謝,薩姆。”警長答道。
薩姆在一臺隱藏在角落裡的劃卡機上劃了卡。這臺機器並沒有聯網,沒有人會查到這筆交易的記錄。他慢吞吞回到不耐煩的金童玉女身邊。年輕人潦草地簽了字,連收據也沒有要,就嗖地一聲開了出去。薩姆目送保時捷在怒吼聲中,很快消失在黑夜裡。
“不用客氣,”身材高大,滿臉橫肉的普賴斯自言自語著,把收據放進自己的口袋。如果川特搞了這輛車,他可得小心消滅一切這對男女來過這裡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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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時間22:28,南密西西比
四英里外,川特攔下了那輛超速的保時捷。他從沒有試圖一次收拾兩個人。他知道自己可以應付,不過他更清楚,多了一個人,就增加了很多出錯的機會。冒這個險不值得。當他走向保時捷時,用手電照著車裡的兩個年輕人,他決定只是給他們一張罰單。
“請出示駕照和車照。”他從開啟的窗戶往車裡說。川特看到年輕人在掏錢包。然而,出乎他的意料,副駕駛的門開啟了,那個姑娘衝了出來。
“我們已經晚了,”美麗的碧眼中滿是憤怒,“你就不能趕緊讓我們走!”
“請回到車裡面去,女士。”川特說得一本正經。
“聽著,屁眼兒,”女孩雙手按在自己的屁股上,豐滿的胸脯挺得高高的,死死盯住著車子那邊的警長。“我老爸是眾議員,再找我的麻煩,他會讓你連臭條子也幹不成!”
這個被寵壞了的富家千金的惡語,讓川特一下怒不可遏。
年輕人連忙掏出了各種證件遞給川特,試圖打個圓場,“聽我說,警官,她是有點生氣”
“閉嘴,先生,”川特一把抓過駕照和車照,從牙齒縫裡冷冷地擠出幾句話來,“下車,現在!”
年輕人馬上下了車,川特拎著他的胳膊,把他拉到馬路牙子上。
“這是騷擾公民,你這龜頭!”女孩子尖叫著,“等著,有你的好看的”
川特麻利地解開了腰間手槍的皮套,在女孩正在嘶叫的當口,掏出左輪手槍來對準了她的眉心。女孩更多惡毒的咒罵,全被眼前烏黑的槍口噎了回去。
“讓我告訴你該做些什麼,臭婊子,”他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