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給出充足的理由,還是可以考慮接受的。”
“淺水清,你可知有些事情,只要你願意相信,它便是真的?”
“此話如何解釋?”
“簡單,只要你選擇相信我現在所說的:我進驚虹,就是為了幫鐵血鎮,那麼你就可以得到五萬匹戰馬,和大量的金銀財寶。我知道你不在乎錢,可是你不能不在乎馬!這可是五萬匹最優良的西風草原戰馬!鐵血鎮的戰馬。。。已經不多了吧?”
淺水清心中微微一動:“從哪裡得來?”
“在我回到霸業城後,自會告訴你從哪裡得到。”
“若我不放你呢?”
“你什麼都不會有。”
“那若是我堅持知道你們到底為了什麼進驚虹。。。。。。”
赤風婉看著淺水清的眼神充滿憤怒:“淺水清,你不可能兩者兼得!別想逼我說出更多,我知道你不敢殺我!只要你還沒有放棄回到天風的想法,你就絕不會殺我!你不會選擇代替蒼野望做出和西蚩帝國翻臉的舉動的。所以,聰明如你,當知如何選擇!”
就在這刻,一把冰冷的聲音傳來:“女人,別白費心機了。淺水清,關於赤風婉為什麼要進我驚虹,我又為什麼要殺他們這件事,還是由我來回答你吧。”
說話的,正是世均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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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世均洋,第一次看到淺水清,也不免要嘆息江湖上傳言有時竟會如此虛假。傳說中猙獰兇惡的大漢分明就是個翩翩英少,如風般飄逸出塵的男子。即使是在聆聽涉及到整片大陸興亡的陰謀,他依然是那樣的平靜,那樣的淡然,那樣的從容不迫。
坐在那片小坡上,只有淺水清和世均洋兩個人在一起。兩個人在這刻彷彿不是對頭冤家,而是相知多年的老友。不遠處的詭八尺,悄悄爬了起來,他沒有再睡覺,因為他知道,或許這兩位沙場大將接下來的*,將會令他一生都受益無窮。
淺水清悠然道:“八尺跟我說了一些關於你的事,一路逃亡,雖然一直都是他在伺候你,但總的來說,你對他也算不薄,沒有虐待過他,我在此先謝謝你。對了,我剛收了他做徒弟,從現在起,他真的是我徒弟了。你要是再有機會逮到他,送他去霸業城,那麼你先前的準備就不能算欺君了。”
世均洋嘿嘿冷笑:“老子現在人在你們手裡,做了俘虜,還有什麼面目回去見君主?既然早晚都是個死,死在天風人刀下,我多少也算是為國盡忠了。”
“可惜啊,並不是每個英雄都會有好結果,也不是每個忠心為主的人,都能讓主子明白自己的忠心,不說別的,單說你劫殺西蚩使節團的事,就足以讓梁丘旭將你滿門抄斬,我相信梁丘旭在如今的情況下,是絕不敢得罪赤帝的。”
一說到西蚩人,世均洋怒哼道:“草原人狼子野心,試圖兵不血刃取我驚虹,我輩愛國之仁人志士,但有所知,當力阻之,大將軍梁中流,孤正帆以下,凡我驚虹有骨氣之軍人者無不反對,偏偏益子謙之流卻崇西而仇東,寧願草原豺狼當道,也不予我獨立衛國,實實是可恥之極!”
話題就這樣在淺水清的引導下,自然而然地轉到了他們想要談論的目標上去,淺水清眼中微亮,輕聲問道:“怎樣一個兵不血刃法?”
世均洋從牙齒裡蹦出兩個大字:“聯姻。”
淺水清腦中豁然開朗,一下子全明白了。
政治聯姻,一直以來都是封建時代的一件極為重要的外交武器。
不要小看這把武器,它所帶來的意義其實重大而深遠。
所謂帝國,其實也就是家國的代名詞,皇帝既是國主,也是家主。這種思想在絕大多數封建國家佔據著絕對的主導思想。也正因此,皇帝的家事就是國事,政治聯姻由此而走向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政治高度。
早在二十年前,西蚩大帝國就有人為了改變周邊各國對草原人一體同仇的敵視態度,而提出遠交近攻的政治策略即交好驚虹,聖威爾,北方獨立領,麥加和天風等國,孤立楓,丘,黎,亞提等地,為草原人殺出草原創造機會。
然而大陸諸國對草原人天生的戒備心理使得他們內部即便打得再翻天覆地,對西蚩人的友好卻是始終不買帳,正如世均洋對赤風婉所說的“情願驚虹亡於天風人之手,至少還都是梁人血統,一族之人,也不情願落於草原豺狼的統治下,過豬馬不如的生活。”
遠交近攻的策略失敗後,五年前,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