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還是趁早走掉的好。
第三:大梁城內所有商鋪,街道,人家,凡是掛有止水名字的標誌物全部予以拆除,改掛天風國號,此為改弦易幟,是為必行之舉。
第四:大梁城內所有原官員,除負責地方職守的官員不做任何變動,繼續發揮其職能效力外,原中央官員不可能再繼續擔任原來職務,統統革去職務,但暫時保留其貴族頭銜,同時全部集中起來,準備押往蒼天城等候發落。其田產房屋一律沒收,暫歸鐵風旗管轄。這些將要前往蒼天城的官員,其中大部分將來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但總有一些人會得到特殊對待,或許因此而重新得到重用也說不定,但無論如何,他們不可能再回到止水的地面出任任何形式的長官。
第五:止水國號去除後,原止水法律,官制一概廢除不用,改用天風律法。
第六:大梁皇宮舊有職守人員,除守衛士兵全部調離改由天風軍負責之外,所有宮女,太監,雜役一律繼續留任不得輕離,違者重懲。
第七:大梁城由即日起成立臨時軍管會,其負責人由淺水清,碧空晴和楚鑫林三人擔當。楚鑫林本人成為唯一不需要被押送到蒼天城的原止水官員,非但如此,他的田產房屋等財產一概保留,僅削除其官職軍銜,另侯他命。淺水清為軍管會的最高領導,擁有臨時生殺絕斷之權。
這七條臨時舉措,基本上全部是從安全形度考慮而制訂的,也不違背皇帝意願,對政治層面的事情基本不觸及,同時也沒有過多觸怒普通民眾。當一個國家在打仗時,倒黴的總是老百姓。可一旦塵埃落定,老百姓們反而可以鬆口氣了。
勝利的一方要劫財,要圈地,要這要那,但不會再向窮人伸手。
因此由這刻起,倒黴的就是那些官員。
當然,在官與民之外,還有一支重要的力量不可忽視,事實上,這支力量才是真正讓淺水清忌憚甚至為之頭疼的。
那就是已經投降了的大梁城十萬守軍。
他們的命運,又將何去何從?
在那個寒風凜冽的下午,淺水清在其後進駐大梁城途中的第一時間接見了楚鑫林。
他向楚鑫林提出了這個至關重要的問題,就是這大梁原十萬守軍應當怎樣處理?
他們雖然放下了武器,可他們畢竟依然是兵。
一旦有人號召他們抵抗,很有可能鐵風旗會遭遇極大的麻煩。
那個時候,楚鑫林知道這是一個考驗。這個考驗,決定了自己在新的時代,新的帝國,新的主子面前是否還能擁有一席之地。
很多人,並不是沒有才能,他們只是缺乏一個給自己發揮的機會▲現在,淺水清看在他曾經為自己立過功的份上,給了他這個展現自己的機會。
楚鑫林回答道:“一次性殺掉這許多人,永絕後患,固然可以讓自己安心,但是也會因此失去天下民心。將軍曾有的威名,已經令天下人心寒,但那個時候,好歹是戰爭期間,一切以勝利為唯一目的。如今天風軍已經戰勝,若再起屠刀,則與止水結怨必深。無論將來再立有多大功勞,早晚也會為野王所拋棄,成為天下之代罪羔羊。所以,這些守軍絕不能殺!”
“既如此,要怎樣才可高枕無憂?”那個時候淺水清問他。
楚鑫林笑答:“其實將軍心中早有腹案,又何必問我?將軍本也沒打算殺這許多人吧?雖然如今人人皆稱將軍是天下屠夫,但是我眼中的淺將軍,卻是隻問結果,不問手段的奇才良將。古來征戰,天下哪有不死百萬之數的戰爭,但是將軍卻讓這場滅國之戰的真正傷亡人數達到了最少。人稱將軍是大凶之人,我卻要說將軍是大善之人,不過是揮屠刀而濟天下罷了。不過將軍既然問了,鑫林就回答一次又何妨,對或不對,將軍儘可聽之由之。”說到這,楚鑫林清清嗓子才繼續道:“如今大梁方下,民心渙散,其守軍人數雖眾,卻人人皆無鬥志。蛇無頭不行,若無人領導他們,空有大軍亦只是一盤散沙。既如此,不妨將大梁軍中千人以上計程車官將軍等盡數帶至鐵風旗麾下,重兵看管,原十萬守軍全部編制打散,分置安排。鐵風旗下能用士官大可派去為首,指派士兵,監督行事,凡百人以上調動,均需經過鐵風旗將士知曉並同意方可為之,如此一來則再不足為患,城中安危可定。鐵風旗惟將軍之命馬首是瞻,將來將軍威名深入人心後,此十萬將士便是將軍立足朝堂之根本。”
不能不說,楚鑫林的這個提議,的確正中淺水清的下懷,但是那刻淺水清深深地看了楚鑫林一眼,思索良久之後,卻緩緩說道:“大亂之後,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