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聽得淺水清也按捺不住:“你就趁機慫恿吧,你當你今夜還能逃過一劫不成?”
淺水清說著要抱樂清音,卻被她笑著躲過:“還是先開了敏公主的頭菜再說吧。我都說過了,今天啊,哪個都不會放過你。哼,讓你臨陣退縮,明日日出之前,總要讓你付出些代價方可。”
這番話說得惡狠狠的,驚得淺水清也是一個寒顫,望著被窩中的蒼敏,那一抹淫褻之色卻終於浮出水面。
單手輕撫過蒼敏潔白如玉的胸脯,在那高聳的山坡上微微停留了片刻,淺水清終於滑進了被中。蒼敏**的身體與愛郎緊緊擁抱,兩個人彼此交換著各自的體溫,感受著對方的溫度,也感受著來自對方身上的濃濃蜜意。即使是從未經過人事的蒼敏,也能感受自己此刻下身的溼濘,她不知道那意味著什麼,但隨著淺水清滑動的雙手,還有旁邊樂清音羨慕而調笑的眼神,感覺到了即將到來的一切。
面紅如血。
蒼敏默默承受著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
在淺水清挺進下身的那一刻,微微的撕裂痛苦幾乎令她大叫出聲,但是樂清音第一時間捂住了她的嘴,望著她搖了搖頭,她隨即會意。
她不是真得一點都不明白,母后也曾教導過她一些基本的知識,但是從未想過,這一刻會有如此痛。
或許,人生的所有幸福,總要在經歷一番痛楚後,才會迎來彩虹吧?
一如這荒謬的婚禮,一如這即將出徵的丈夫。
她閉上了眼睛,開始全身心享受愛郎的衝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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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極盡荒誕的夜晚,也是所有女人對自己的男人奉獻愛意的重要時刻。
在將蒼敏從小姑娘變成美麗貴婦之後,淺水清迎來的是主動投懷送抱的樂清音。
與蒼敏不同,樂清音卻是睜大雙眼,盡情地看著淺水清在自己的身上奮力馳騁,櫻唇輕吐:“終日在外,不知歸家,自家的田地都要荒了。”一句話,刺激得淺水清魂飛天外,好不容易才控制住那蓬勃欲出的熱流。
待到好不容易滿足了又一位知己,外面偷聽的三女卻也再忍不住心中飢渴。
下一個輪到的,卻是夜鶯了。
生離死別之後,短暫重逢,夜鶯用盡全身力氣糾纏著淺水清,直驚得雲霓與姬若紫都擔心淺水清能否承受這般歡好。
卻不知淺水清也是不顧一切,狀態奇佳,連馭數女猶有餘勇,將自己在戰場上的品質發揮得淋漓盡致,真正是百折不撓,屢洩屢戰了。
所有的女人,擠在一張大床上,十臂交纏,幾乎將淺水清壓得喘不過氣來。
這一夜,女人們是瘋狂的,自私的,她們恨不能就此將淺水清折騰得再起不了床,也好明天再不用見他出徵。
哪怕是能多拖延一刻都好。
她們需索無度,拼命榨取,淺水清終於明白,為什麼男人們一旦陷入這溫柔鄉中再也出不來了。如此瘋狂而美好的一夜,真正是令人難以割捨。
然而隨著晨光漸亮,太陽不受任何阻礙的重新升起在地平線上,女人們還是意識到,她們再不可能用任何辦法擋住丈夫的離開。
那一刻,所有人都泣不成聲。
姬若紫輕輕為愛郎穿上衣服,夜鶯為他披戴上盔甲,雲霓親自給他牽來了飛雪,蒼敏則作小女人態,親自下廚為他煮了一份蓮子粥,所有的女人,都在用深情的雙眼目送著淺水清的離開,然後是剋制不住的淚水汩汩流淌。。。。。。。
即便是離去,也是悄悄的,靜默無聲的。
定國公府的後門,暴風六大將,還有離楚,狗子等親衛均默默守在那裡。
他們已經等候良久。
他們沒有告訴淺水清,其實他已經遲到了太長時間,因為他們知道,這樣的分別,本身就是一種殘忍。
跨上馬背的那一刻,房中突然傳來一陣曼妙的樂聲,那是樂清音奏起了那支“無雙將軍令”。
“故人別我出陽關,無計鎖雕鞍。今古別離難,兀誰畫妍眉遠山。一尊別酒,一聲杜宇,寂寞又春殘。明月小樓間,第一夜相思淚彈。新婚燕耳逢別離,才歡悅,早間別,痛煞好難割捨。畫船兒載將春去也,空留下半江明月。山無數,煙萬縷,憔悴玉堂人物。倚蓬窗一身兒活受苦,恨不得隨大江東去。。。。。。。。”
錚錚鳴音,金簧玉管,如鳳吟鸞鳴,撥動了所有人的心聲,道盡了眾女對離別時的相思之苦。
淺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