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接下來咱們就要說一下後面的安排了!”詭八尺立刻興奮起來:“夜鶯姐,我已經想過了,咱們這個營就叫小鷹營。”
“小鷹營?”夜鶯瞪大了眼睛。
“對,就叫小鷹營!雛鷹展翅,一飛沖天。我詭八尺現在還飛不起來,所以就只能叫小鷹,再加上我得了這枚鷹翼勳章,更是名正言順。”詭八尺驕傲地挺起胸膛,臭顯擺他那枚山寨版鷹翼勳章。
“那然後呢?”
“立了營號後,首先要做的不是徵收士兵,而是建立小鷹營自己的營規和統治核心,軍無令不行,將無威不立,我詭八尺既然奉命建立小鷹營,那我就是這個營的最高說話人,倘若有人敢以下犯上,違背軍令,則營主可對其做全權處置,包括副營主和衛校在內,請問兩位有意見嗎?”
夜鶯與和飛對看一眼,同聲無奈道:“沒意見。”心中同時泛起一股上當的感覺。
“那好,既然如此,本將軍就要交代二位一項重要任務。”詭八尺大聲說道:“此任務為我營建立後第一任務,務須完成之。在任務完成前,兩位都必須聽我命令,如有違反。。。。。。軍規處置!”
兩人心中一跳,同時點頭無言。既然詭八尺找上了他們,那麼這刻起,不管平日交情如何,詭八尺年紀如何小,他作為將軍釋出的命令,二人就必須遵從。
詭八尺的臉色剛才的嬉皮笑臉在這刻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他突然大聲叫道:“夜鶯,和飛聽令!”
兩人本能地以軍姿站正,還沒反應過來,詭八尺已經叫道:“以下所述,為本營最高機密,非經營主允許,不得向任何人洩露,包括淺督淺將軍,有違者,一律斬首!”
夜鶯與和飛對看一眼,夜鶯沉聲道:“八尺,你到底想幹什麼?”
“軍營之中不得稱呼長官姓名,一律以職銜相稱,否則就是不敬之罪!”詭八尺這一刻的神情嚴肅無比。
從未見過詭八尺這副樣子,夜鶯不自禁地脫口而出:“請問營主,你到底有什麼計劃?”
小鬼頭的臉上閃過一絲陰狠,聲音透著徹骨的冰寒:“刺殺嚴真平!”
兩人嚇得同時打了個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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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
“你說什麼!詭八尺帶著夜鶯和飛跑到火雲城去刺殺嚴真平了?”淺水清霍地站起,下面站著的是正在苦笑的沐血。
“什麼時候的事?”方虎也嚇了一大跳,急急問道。
沐血回答:“昨天晚間的事,詭八尺利用營主身份,強壓夜鶯與和飛,不許他二人說出情況,於當晚悄悄離開軍營。夜鶯被逼無奈,只能悄悄留下資訊通知我們,淺督,你看這事如何處理?”
方虎叫道:“還用問嗎?立刻派人把他們追回來!”
“不!”淺水清突然把頭一搖:“不要追。”
“為什麼?難道看著八尺帶著夜鶯他們去送死嗎?火雲城是龍潭虎穴,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闖進去刺殺嚴真平,只怕連他的人都沒見到,就先死在別人的刀下了。”
淺水清苦笑:“虎子,你太小看八尺了。別看他只有十三歲,其實這小傢伙比誰都清楚狀況。想想吧,八尺為什麼要去殺嚴真平?”
方虎正迷惑不解中,淺水清已經解釋道:“因為他已經知道,要想在軍中立足,最重要的是什麼了,而他,其實也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來為我們解決麻煩。”
若詭八尺真能刺殺嚴真平,則營救戰俘最大的麻煩就可迎刃而解,這毫無疑問是解決一切最省力也方便的一種方式。
淺水清揹著手想了好久,儘管他不知道詭八尺憑什麼可以做到在千萬人護衛中刺殺嚴真平,但他相信,小東西一定有屬於自己的方法和底牌,絕不會貿然行動。他毅然決定:“虎子,立刻召集隊伍,準備出發,我們去牢山。”
“兵進牢山?”方虎心中一驚:“你認為八尺能成功?”
“無論他成不成功,這一仗我們都是要打的。”淺水清斬釘截鐵道:“成之我幸,失之我命,時機稍縱即逝,容不得我們瞻前顧後,畏首畏尾。立刻派人通知離楚和風娘子他們,找到八尺將他帶回來,然後另派人刺殺嚴真平。如今我們的時間不多,一旦錯過這個最重要的時間段,待到驚虹人發現信鴿出了問題再行攻打,就會錯失良機,再想解救三地戰俘將難比登天。”
“對!”沐血點頭道:“大軍在此地不宜久留,既然這樣,就乾脆出發牢山,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