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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真的很好的。
赫連霸天突然睜開了眼睛,笑著看她:“看夠了沒有?”
輕雪嬌俏一笑,眉眼如畫:“沒有。”
“那不如,從今天起,朕寸步不離於雪兒身邊,讓雪兒看個夠為止!”他笑著道,那臉上,是一抹認真。
輕雪卻沒有去注意,只道:“好啊,那我就可以一直看著皇上了!”她言罷,他卻低頭:“我是說認真的。”
一句話,讓輕雪抬起了頭:“什麼?”她不明白他的意思。
什麼是認真的。
寸步不離於她的身邊。
這又怎麼可能做得到呢?
他是皇帝,他還要許多政事要做,許多奏摺要處理,每日還要上早朝,這些,她可都不能在身邊的啊。
“以後,除了早朝,你就跟在朕身邊吧,當朕的小書童,有個美女做書童,相必批閱起奏摺來,會是一件美妙的事情的!”他的眼中,閃過一抹怪異。
他對她唯一的防範,就是怕她是東洋國的奸細了。
可是他不願意相信她是。
他想,唯有用這個鋌而走險的方法了,如果她是,他想,痛一次就夠了。
如果不是,她在身邊,也是一件開心的事情。
聞著那淡淡的楂花香,他很喜歡。
輕雪眉頭微皺,她不知道赫連霸天是什麼用意。
可是她知道,現在沒的查出有那一個是東洋國派來的奸細,赫連霸天是不會鬆氣的,而自己是最大的嫌疑,就算他再寵她,也不能全無懷疑的。
而他竟然讓她去陪他批閱奏摺,這究竟是何用意呢?
不過不管是何用意,她都不想去沾那奏摺,免得沾上無謂的禍害。
搖了搖頭:“莫說臣妾是東洋國進貢來的侍女,就算臣妾是日烈國的人,身為後宮中人,也是不可以插手朝政上的事情的。”
嘴角笑蕪
他卻是深深地望了她的眼,似乎想從她的眼中看出絲絲端倪,卻發現,那眼中,只是清澈如泉,看不出任何的心懷莫測,輕輕地在她的額上一吻:“只要是朕決定的,沒有人敢說什麼的。”
赫連霸天那一刻的專注探究,輕雪卻是看得清楚了。
心中微有些苦澀,他根本就是在試探著她的。
今夜,本來是十分溫柔甜蜜的,在這一刻,卻顯得十分苦了。
不信任的人的愛,會有幾分真,她不知道,也無法去相信了。
“皇上的話,自是沒有人敢說什麼,可是皇上能阻住幽幽眾。嗎?臣妾不想成為讓萬人罵的物件。”輕雪的聲音輕輕,卻表達得十分清楚。
而她執意的不要,又讓他覺得不爽。
如果她不是東洋國來的奸細,她又何必怕呢?身正不怕影子斜。
若她是東洋國的奸細,她一定十分迫切地渴望這樣的一個機會,這樣才能真正地接觸到朝中的政事,才能為東洋國提供一切的情報的。
她如此強烈地拒絕,是不是因為她想有機會,可以見另外的人呢?
想起下人來稟報他說是赫連長風與她之間有曖昧時,他的心頭如一把火一燒一般,那醋味,酸澀不堪。
他無法忍受,她與別人有不明的關係。
“朕已經如此決定了,你不必再說了。”一時語氣有些沉悶,氣氛在這一刻降到了冰點。
他閉上一眼睛,心情十分不愉快,身上叫囂著怒火。
輕雪卻是眉頭一皺,他如此地霸道與不信任,讓她心中也是難受,冷冷地盯了他一眼,語氣清冷如冰霜一般。
“既然皇上執意如此,又何必問過臣妾呢!皇上的話,就是聖旨,臣妾是必聽的。”她冷冷說完,掙開了他的懷抱。
站了起來。
突然覺得很傷心。
不明白,他莫名的怒火。
人說伴君如伴虎,君王總愛喜怒無常。
可是,卻不應該如此無厘頭的,想喜就喜,想怒就怒。
他將她當成了什麼了?
喜歡的時候,呵護備致,不喜歡的時候,就冷顏相對。
她是個人,是個活生生的人,她是有血有肉的,不應該受到這樣子的時待的。
赫連霸天聽到她生氣的語氣,那雙冷眸睜了開來,看著空空的懷抱,突然心情有些鬱亂,長手一伸,一把拉下了她。
薄唇,二話不說,吻上了她。
而輕雪,卻是用一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