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啊!
不過這一笑,心情卻是舒暢了許多。
知道他是為了逗他,她輕輕地說道:“謝謝。”
這一聲謝謝,包含得太多了,這一次,如果不是他的話,她不會活下來,更不會扳回正局,也許,她此刻已經在過了奈何橋了。
這個男人,看以不理世事,其實卻是一個好人的。
“娘娘,你不道謝謝臣下要怎麼個謝法嗎?就單憑著一張嘴,我不是白忙活了!”周殆說道。
輕雪一聽,嘴角勾笑:“周太醫,你要什麼賞賜呢?”
“當然是金銀珠寶,綾羅綢緞啊!”周殆很俗氣地說道。
而輕雪,知道他不是這種勢利為錢是用的是人,不過,她卻還是照著做了,她不能帶給他什麼,唯一有的,就是這些身外之物。
他雖然並不是真心的需要,可是她想,他留著在身邊,總是好的。
於是一笑:“來人,把皇上前日賜的那一箱黃金,送給周太醫!”她很是大方地道。
這些身外之物,她樣樣也不需要。
只要報了仇,她就會離開的,離開這些由金錢要權利堆成的地方。
“不不必”周殆當真是愣住了,他本來只是隨口說說的,卻沒有想到輕雪卻當真就叫人拿了東西來賞賜。
他救她助她,只是覺得願意,並不是為了這些身外之物。
更何況,他有吃有喝,不缺這些東西的。
“娘娘,臣只是說笑而已的。”他說道。
輕雪卻是一笑,幾公輕俏:“周太醫,本宮知道你的心思,你就不必再推拒了,全都收下吧,這也是本宮的一番心意。”
她故意說得正經。
而周殆看著她俏笑的臉,知道她是故意的。
也知道,她明白他不是那樣的人。於是一笑,拱了拱手:“那麼臣就收下了,多謝雪妃娘娘的賞賜。!”
若不收下,反而要引起別人的懷疑,收下了,自不有人懷疑了。
他說罷,將那藥紙拿給了輕雪看:“娘娘現在瘋癲的病已經全好了,不需要再吃任何的藥,不過娘娘身子連連受創,已經十分虛弱,需要進補,把身體調養起來,臣開了些補氣益身的藥材,能夠讓娘娘的身子儘快地好起來。恢復從前的健朗!”
他說道,故意那紙拿到了輕雪的面前讓輕雪看。
輕雪感到他動作的奇怪,於是仔細地望了一眼那藥紙,只見那紙上,並無稀奇,倒是他的手心,兩行小小的字。
他想告訴她什麼。
她素手微微抬起,拾了紙的一角,眼睛望去,卻是在看他掌心的字。
現在他、你身邊都有人在監視,萬事小心口
眉頭一皺,輕雪眸間暗了幾分。
想起了為何赫連長風昨晚一直沒有露面,分明他說過,一直會在暗處保護她的,而她單獨一人,他應該是會出來見她一面的。
可是卻一直沒有。
原來是有人在監視,他怕被人看出了他們之間的關係,所以才沒有來見她的。
不必多想,她就知道是誰派人監視他們。
除了赫連霸天,還會有誰呢?
難道他知道了她與赫連長風之間的事情。
想起昨晚他忽然來尋她,還有昨晚他反常的舉動,她突然似乎有些明白,可是又覺得並不怎麼明白。
只是不管怎麼樣。
她一笑,她與赫連長風是清白的,並不怕任何的人監視。
只是那失望,似乎又濃了幾分。
她放開了手上的藥紙,失神了幾分,而後道:“這藥方本宮看了也不懂,你就照著去開吧,本宮相信你的。“
周殆點了點頭,一笑,後一彎,輕輕地彎到了衣服上,將那字擦在了自己的身上。那些字是用了一種藥汁所寫的,一擦就去。
他持意穿了一件黑色的衣服,就是為了方便擦的時候不被人發覺。
因為現在四處都有人監視,為了防止被人發現,他只能採用這樣的方法。
“那臣就先告退了。”周殆說道。
輕雪點了點頭:“周太醫先退下吧。”
對於赫連霸天,她不應該用真情去對待的,他們不會成為真心實意的一對璧人的,他對她不信任,她對他也不信任。
他們終究,沒有面對面,只是以背對背。
罷了罷了,她本就是有目的的接近他的,就讓這目的一直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