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侍女不明,又要上去挑逗,赫連霸天望向了她們,臉色冷戾。
嚇得眾侍女莫名其妙卻不敢說什麼。
身邊四名侍女都是新入宮的,只聽說了赫連霸天的性子十分暴戾,誰敢在太歲面前動土呢。
只用錦被包裹著自己曼妙的身軀。
或清純或妖媚的臉上,都是茫然,四人對望,八隻眼睛,卻全無答案。
只能守在大床邊,靜靜地待著。
他,又緩緩地躺了下來,卻沒有讓四名侍女離開。
這一夜,他不想去她那兒過夜的。雖然沒有任何證據也沒有任何的線索,可是他心中很是明白。
兇手八成是她。
因為只有她有這個動機。
而後宮中其他侍女,若要對付,也是對付輕雪,不會對付兩個失勢的妃子。
至於宮外的人,就更不可能了。
想要入宮,而後再殺人不露一點痕跡,並不可能。
這點,他是十分自信的。
他的皇宮,還不至於那麼不堪一擊的。
可是為何他從前可以不必理會感情的事,只要是女人,他就可以發洩,只要是女人,只要夠美,他不在乎其他的。
為何在這一夜,卻變了質呢。
在命小劉子去召了四名新入宮的侍女之後,他一直在御書房中,卻根本不願踏入這寢室,政事根本不可能忙到這麼晚的。
只是他潛意識中就不願來,不願碰這些女子。
當看到這些一個個或清純或妖媚的侍女時,他竟然起不了一點反應,只覺得興致缺缺。
而整個腦海中,一直在想著那個女子。
那一張絕色的容顏,那一眼清澈透出倔強,神秘而又冷清的眼神。
他想,他是中毒了。
中了她的毒了。
所以,才會如此。
在四更天的時候,他終於不想再忍了。
坐了起來,而後向著海棠園而去。
一路走著,只覺得整個人是那麼的亢奮,那麼的激動,卻又有著深深的抗拒。
這個女子,就如同罌粟花一般,分明,你已經知道她是致命的,可是你卻依舊受她的蠱惑無法自拔。
而且越來越深,越來越濃。
在她瘋的那一刻,他就已經陷入其中了。
他分明看得出來她並非一個良善之人,甚至極有可能還是東洋國的奸細,可是他卻依舊忍不住地想要她。
想撫遍她每一寸肌膚,想走入她的心底。
嘆一口氣。
紅顏禍水,果然是不假的。
只是他不會讓這禍水,禍及日烈國的。
他必須儘快查出一切,在一切確定後,他就能夠下定決心了。
沒有讓宮人通報,他直接走到了她的寢室,緩緩地推門而入,卻見室內一片昏暗。
一個清冷的聲音冷冷地響起:“誰?”
幾分沉啞,似乎是喉嚨不舒服一般。
他應道:“是朕。”
輕雪聽罷,這才鬆懈下來,她根本就無法入睡,腦海中充斥著第一次見到他的場面,那些女子,雪白的大腿纏繞著他的剛硬而矯健的身軀,繞出各種動作來。
記得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她的心中,根本沒有任何的情緒,只是那種冷漠。
可是此時想起來,竟然越想越難受,越想越煩悶。
想起那些新進的侍女,橫躺在那一張碩大的四柱大床上,與他裸身糾纏,她就覺得心頭髮疼難忍。
聽到他的聲音,她有些驚訝,有幾分歡喜,可是出口的話,卻是那麼地冷漠:“皇上怎麼來了?”
聽到她的話,他微有些不悅。
那麼清冷,那麼冷漠,似乎對於他的到來並沒有感到歡喜。
他的情緒本就不歡,這時更是鬱結了起來:“你不高興?”
“臣妾怎麼會不高興呢?臣妾可是萬分欣喜的啊!”那聲音,聽起來就是那麼的虛偽那麼的刻意。讓人心中反感。
赫連霸天高挺的眉頭皺了起來,微眯起眼睛,望著那個在床上的女子。
看來,只是他一廂情願,她似乎並沒有任何喜歡上他的表現。
猛地走到了床前,竟是不顧一切地覆上了她的身軀。
帶著野蠻與憤怒,咬牙切齒地說道:“高興就好!朕會讓你更高興的!”
說著一把掀起了被褥,手一伸,熟悉地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