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終還算是個忠心於主的人，於是臣妾賜了她一杯毒酒。”
“你倒也善心！”赫連霸天對於這個結果，並不在意，他即是說了讓輕雪處理，那麼不管她怎麼處理，他都不會過問的。
“臣妾只是有些感嘆人的生命，生與死，就是這麼一瞬間的事情。”輕雪淡淡地說道，語氣有些神傷。
赫連霸天將她一擁：“你看你，只是賜了杯毒酒，就這般神傷，朕以後可不忍讓你再做這些血腥的事情了。”
他以為自己是因為害怕殺人。
可其實那裡是啊。
“皇上，臣妾不是怕，臣妾只是有些感覺概罷了。臣妾曾讀過不過兵書，對於領兵打仗，極有興趣，又怎麼可能會害怕這些呢？有時候，心慈手軟，不過是害更多的人罷了。”輕雪說道。
她的目的，是想能手刃那殺母仇人的。
“哦，你曾讀過兵書，而且還對領兵打仗感覺興趣？”赫連霸天眼中透出莫測，卻又似有幾分玩味。
輕雪點了點頭：“臣妾看過不少那些兵書，只覺得奇妙無窮，那日要是皇上親兵打仗，輕雪想著能不能跟隨著皇上一起親臨那現場，感覺受一下那一種宏偉的氣勢？”
她見赫連霸天語中並無過多的反對，於是趕緊笑著問道。
赫連霸天只是一笑，修長的指，微微地勾起了她那長長的青絲，於手間打著卷兒：“你若喜歡，朕當然可以帶你去。”
輕雪看著赫連霸天的眼眸，自是知道他在想著什麼，畢竟，自己究竟是不是東洋國的奸細一事，還未明朗。
他一定是以為她是東洋國派來探查軍情的。
而她，卻不能讓他有這樣的認定，於是一笑，說道：“不過這一切，都要在確定了臣妾不是奸細的時候才能做的，但是想妾想，以皇上的神威，一定很快就能證明臣妾的清白了。”
赫連霸天沒料到輕雪會說這樣的話。
眸中閃過激賞。
她總是如此聰明，知道什麼時候，應該把話說得透明，什麼時候，應該不挑明。
“應該很快的。”他笑道：“但是此刻，咱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輕輕說道，微挑著眉頭，語氣中幾分挑逗，看起來曖昧得讓人臉紅。
輕雪一笑，輕輕地抬起頭，吻住了他的唇。
也許，他不能專一，可是至少，現在的他，沒有在與她歡愛的同時，再叫上另外的侍女一同。
也沒有，再讓宮監將她洗淨抬去寢宮侍寢。
這，已經算是他對自己極大的改變了。
畢竟，她是他第一個，沒有在明陽殿侍寢的妃子，這也算是他的極大恩賜了。
就是華妃，每次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