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嚴不行,我求求你,夏家不能就這樣毀在我手裡。我知道錯了”夏青狼狽的趴在地上,懇求的看著顧薄嚴。
僅僅幾天的時間,夏家的股票一落千丈,之前所有的客戶都突然斷了供銷,瞬間就恍若w市根本沒有存在過夏家,沒有出現過夏氏,夏青不知道顧薄嚴怎麼做出來的,但他絕對是有這個本事。
“我們可以試試,我不開口是不是有人可以幫你。”不得不說顧薄嚴是個具有惡趣味的變態,如今他竟一臉笑意的看著垂死掙扎般的夏青。
夏青惶恐的搖頭,無法起身只能趴在地上拽著顧薄嚴的褲腳,哭著“不要不要”
顧薄嚴抬腳甩掉夏青的手,邁開一步挑眉看著她。“當年夏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想要活路的話,我指給你一條城東的汪家倒是需要一個女主人,這兩家要是聯姻的話,可能夏氏還會勉強撐下去。”
聽著顧薄嚴的話,夏青滿臉的迷茫想了半天汪家青年都已成婚,孫兒又才剛剛到了上幼兒園的年紀,怎麼聯姻?突然夏青抬起萬分驚恐的臉頰,瞪著顧薄嚴嘴裡喃喃道。“汪家汪家”
城東的汪家也不算太過於有勢力,不過是依附在顧氏的一戶,汪家老爺子已經七十多歲,曾經娶了五任妻子,只是每個都活不過六年,上一任也不過是年前死了的,據說死的時候身上都是青紫一片,而眾人都是三緘其口心照不宣,這王老爺子從年輕就有**的傾向,老了老了玩的也越發變態起來,子孫們都是靠著他的基業來吃飯,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麼,雖然這**不會把人玩死,但也差不多半殘了,加上老爺子身上還揹著算命先生說出克妻之名,從未有姑娘自願嫁給他,多半都是他強行擄來的。
“汪家配你也算是綽綽有餘了,現在的夏青到了汪家也算是高攀了,畢竟是老丈人了,汪老頭應該不會坐視不理的。”顧薄嚴傾身在夏青耳邊輕聲細語道。
夏青呆愣的聽完後,如痴傻了般笑起來。“顧薄嚴你做的夠絕真夠絕!”這可比殺了夏青狠多了,只要夏青活的就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夏家沒落,可只要她活著就只能嫁到汪家,這是顧薄嚴給她鋪好的路子,苟延殘喘也要比窮途末路好的多。
顧薄嚴從公司出來直接去了醫院,現在毛父跟毛融融在同一家醫院住著,為了讓毛融融好好養身子就沒告訴她毛父的哮喘再次發作了,顧薄嚴甚至安排父女倆住了同一樓層,從毛父病房裡出來正好迎上抱著鮮花走向毛融融病房的程響。
看著程響懷裡嬌嫩欲滴的紅玫瑰,顧薄嚴眼神一暗,沒再看程響第二眼抬腳就往外走去,完全沒有要去看毛融融的意思。
。。
☆、喝了螞蟻酒
對於一臉漠然的顧薄嚴,程響挑了挑眉毛,伸手抱了抱懷裡的玫瑰,緊跑幾步追上的顧薄嚴。
“不去看看融融嗎?”
顧薄嚴停下腳步看著面前這個滿身騷情的男人,單看打扮他確實要比自己顯年輕的多,最起碼他經常穿自己從來不著不染的亮色系衣服。
看著顧薄嚴那幾乎能把自己懷裡的花燒了的眼神,程響不知是抱了什麼樣的心理,突然張嘴說道。
“還不知融融喜不喜歡玫瑰你說呢?”
“她對鮮花過敏。”顧薄嚴沒壓住火氣,居然伸手一把拽過玫瑰順著扔到了過道的垃圾桶裡。
程響抽搐著嘴角看著躺在垃圾桶裡的玫瑰,還沒張嘴說什麼顧薄嚴早就邁開步子走遠了,看著顧薄嚴轉過拐角沒影之後,程響桃花眼微微一眯。大了十一歲還是叔侄,可從哪兒方面看來顧薄嚴看毛融融的眼神也不是叔侄那麼簡單,那種強烈的佔有慾他還真的沒有在顧薄嚴身上看見過。
顧薄嚴一回到車上就給陳特助打了電話。“訂五百多紅玫瑰送到寶兒的病房!別署名!”
陳特助在那頭微微一頓,也不知道這顧薄嚴在抽的什麼瘋,但基於高階助理的本分開始開口提醒道。“顧總。沒有送五百朵的,不如三百六十五朵吧,這樣寓意比較好。我給我老婆送過”
陳特助的話讓顧薄嚴一愣,一開口本是要湊個整數的,想了想居然獨裁**道。“一千朵!抓緊!立刻!現在!”
“是是。”嘴上雖然這樣說的,可這麼一大筆生意要去哪兒找這麼大的花店。
病房裡程響正想問問毛融融是不是花粉過敏的時候,門外一陣騷動突然就湧進來大量的紅玫瑰,幾個搬運工把屋子地上幾乎都堆滿了這才停手,然後拿著筆本子走到毛融融面前。
“是毛小姐嗎?送您的鮮花,請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