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語氣有些低沉的朝顧薄嚴問道。
顧薄嚴微微一笑,眼都不往那堆禮物瞥一眼,眸裡只有毛融融一人存在著。
“不是,對我來說融寶兒的最珍貴。”
顧薄嚴覺得那條毛融融那條親手織的圍巾是他最後這大半年的寄託。
“不然我去彈首曲子好了!”想著顧薄嚴剛剛在自己腰間彈動著的手指,毛融融突然一個機靈,指著最中間的乳白色鋼琴說道。
毛融融剛說完,就看見專門請來的鋼琴師彈起了華爾茲,顧薄嚴笑著朝毛融融伸出了手掌。毛融融長這麼大,跟父母一塊出席的宴會也不少,交誼舞對她來說自然不算什麼,兩人一塊滑下舞壇自然是引起了陣陣掌聲。
毛融融人生的第一個舞伴就是顧薄嚴,那還是在她八歲的時候,顧薄嚴已經手把手的教她跳了,轉眼十年過去後,毛融融在顧薄嚴的引領下倒也做的有模有樣。
“聽說那是毛家的千金,就是前兩次跟顧總鬧上新聞的那個?她是要尊稱顧總叔叔的吧?”站在夏青旁邊的女人問道。
第一支舞就只有顧薄嚴跟毛融融,夏青眼神緊緊的盯著他們,微微一笑。
“是啊,薄嚴是看著融融長大的,很疼這個侄女呢!有時候連我都吃醋!”
夏青是何其的聰明,她這樣一說旁邊那些等著看戲的女人都緊閉住了雙唇,半天也沒憋出一句話來。
顧薄嚴深望著毛融融的眼神,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簡直就吃盡了毛融融的豆腐,與毛融融胸脯的碰撞,手有意無意的蹭上毛融融的臀部,兩人靠近時他低著頭嘴唇更是擦著毛融融的額頭掠過。
毛融融倒是沒想這麼多,這麼多人看著跳舞她還是第一次,光顧著緊張了,就算是顧薄嚴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兒,她也只當是跳舞無意的碰撞,可到底是故意還是無意,也只有顧薄嚴一人兒心裡明白。
宴會結束後,顧薄嚴讓姜楊給毛融融看了一下感冒,姜楊只無奈與顧薄嚴的大驚小怪,只囑咐著多喝點水就拉著還想多玩會兒的景小斯走了。毛融融窺視於顧薄嚴的那堆禮物,她真想看看都還有些什,就沒跟毛媽媽回家。
“這是什麼?鑰匙?”扒了半天毛融融總算找到一個最小最不起眼的。
“恩,姜楊送的車。”顧薄嚴拿著浴巾擦著還在滴著水的頭髮。
毛融融立馬扔到了沙發上,她對車沒啥興趣,自然是不知道車都有啥標誌,不過姜楊那騷包送的,肯定不便宜,想到這兒毛融融一臉苦色的癱坐在沙發上。
好丟人,景小斯都送了一個名牌的打火機!她卻送了一個沒牌的手織的圍巾!
“怎麼了?”顧薄嚴挨著毛融融坐下,要是毛融融知道他浴袍裡什麼都沒穿,肯定會羞得拔腿就跑。
☆、四個代溝
“怎麼了?”顧薄嚴挨著毛融融坐下,要是毛融融知道他浴袍裡什麼都沒穿,肯定會羞得拔腿就跑。
“太土豪了不就一個生日嗎?送房送車的,就差送個金髮美女的!”毛融融覺得也不是自己太寒磣,是他們這些人太奢侈!
“恩。”顧薄嚴微微勾了勾嘴角,要是他顧薄嚴對金髮美女稍微有點興趣,估計也會有人送。
顧薄嚴把下顎輕輕放在毛融融的頭上,把毛融融圈到自己懷裡,說道。
“融寶兒不是要給我彈曲子嗎?我也一直等著呢。”
毛融融本來耷拉著的小臉立馬揚了起來,她又不是啥土豪,只能靠自己的勞動跟心意彌補禮物上的不足。
“好啊!你想聽什麼?”被顧薄嚴的下巴壓著,毛融融沒法仰頭看他,小眼睛努力的往上翻卻只是呆呆的翻出了整個眼白。
顧薄嚴好笑的鬆開胳膊。“隨便,只要是融寶兒彈得什麼都好。”
幸好現在屋裡就他倆人,這要是再有第三者估計會被顧薄嚴的話��穆�砥鵂ζじ澩瘛�
毛融融倒是頗具新意的沒彈那種滾瓜爛熟的世界名曲,而是把前幾天聽過的王菲的流年給順著彈了下來。
顧薄嚴聽了半天也沒聽出這是哪位大師之作,把手架在鋼琴上在不耽誤毛融融的情況下,把她給圈了起來。
他多希望能永遠這樣下去,毛融融不離開自己一分一毫,就這麼乖的呆在自己懷裡,可以接受他的愛,他的撫摸,他的親吻。
“顧叔叔,生日快樂!”毛融融彈完後看了眼手錶,幸好還有五分鐘才到第二天。
毛融融突如其來的轉身朝顧薄嚴臉上親了一口,本來正靈魂出竅的顧薄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