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顧薄嚴鬆開毛融融的眼睛笑眯眯的說道。
“你用的舌頭?”毛融融臉頰微微泛紅,她覺得不可思議極了,他怎麼能把自己的舌頭放到她的眼珠上,而且像他這樣的人怎麼能有那麼柔軟的舌頭?
“恩棉籤不安全。”顧薄嚴倒是一臉的坦蕩蕩。
看著顧薄嚴的模樣,毛融融不禁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頰,似乎自己把這麼純潔的事兒給想齷齪了。
甚至於回到自己房間的毛融融,滿腦子想的還都是顧薄嚴那溫潤的舌頭,為什麼可以那麼神奇的探進她的眼睛?
☆、真的只是叔叔?
看著顧薄嚴的模樣,毛融融不禁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頰,似乎自己把這麼純潔的事兒給想齷齪了。
甚至於回到自己房間的毛融融,滿腦子想的還都是顧薄嚴那溫潤的舌頭,為什麼可以那麼神奇的探進她的眼睛?
毛融融整天活在甜蜜蜜中,壓根就看不到身邊人兒的痛苦,甚至於拿著席季演奏會的門票要顧薄嚴跟自己一塊去捧場。
“我明天有個會”顧薄嚴看了眼垂下眼眸批著手裡的檔案。
“那我等你啊。等你開完一塊去好不好”毛融融想起席季的代理經紀人無意說過,如果席季這次的演奏會有名流去的話,會增彩不少。
顧薄嚴放下手裡的筆,看了毛融融好一會兒,突然之間毛融融就沒法那麼坦然的面對顧薄嚴這個眼神,臉色泛紅的往左微微轉了下頭。
“好。”
毛融融不知道顧薄嚴這個‘好’字放棄了多大的一單生意,若視財如命的毛融融知道了,指定不會讓顧薄嚴去。
“呦。你還有想到你姜哥哥的時候?”姜楊揚著手裡的門票,笑的問道。
“姜叔叔按時到哦。”毛融融對姜楊自稱哥哥這個事兒已經可以做到毫不在意,權當自己聽錯了。
姜楊看著門票上印著席季坐在鋼琴前,陽光順著他臉龐淡淡的灑下,估計下輩子的顧薄嚴都不會有這麼純潔的時候。
“毛融融,你可真夠殘忍的。”想著顧薄嚴接下這門票時的心情,姜楊輕輕說道。
“恩?”毛融融聽得卻是真真切切,一張門票怎麼就跟殘忍扯上關係了?
“耽誤我跟女人約會的時間,這還不夠殘忍?”姜楊看著迎面走來的顧薄嚴,重新笑著朝毛融融說道。
毛融融自然賞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這兩個男人在w市具有足夠的影響力,毛融融存在的另一個私心,她還想向身邊的人展現了自己男友的風采,說白了就是顯擺。
席季的演奏會火爆異常,這是國內的第一場演奏會,來的名人大多數也都是跟鋼琴有關,而顧薄嚴跟姜楊無疑是最顯眼的兩個人。
演奏會還沒開始,毛融融就拉著景小斯到了後臺,要不是毛融融的話景小斯覺得自個兒一輩子都不會來這種演奏會,要知道她音樂細胞真是稀缺的很,估摸著一會兒聽著聽著她都會睡著。
“準備好了嗎?”毛融融拽著席季的胳膊,一臉花痴的問道。
她這可是第一次看席季穿的這般正式,耀眼的真跟太陽似的。
“恩。”身經百戰的席季倒沒怎麼緊張,笑著摸了摸毛融融的頭,這幾天他覺得毛融融倒是比自己還緊張,吃飯也不一塊了,電影也不去看了,就是怕耽誤了他練習。
毛融融還想張嘴說什麼就聽見後臺一陣騷動,騷動的聲音還漸漸有逼近這兒的趨勢。
幾個人轉頭一看,顧薄嚴跟姜楊前簇後擁的走了過來。
“恭喜”顧薄嚴看了毛融融一眼,朝席季伸手到。
“謝謝”席季也沒想到顧薄嚴會來,當初毛融融要票的時候,席季也就給了,但沒指望著顧薄嚴跟姜楊來捧場,都知道顧薄嚴一般不作為嘉賓出席這種場合。
“快開始了。融寶兒不要耽誤席老師了。”顧薄嚴朝毛融融招了招手。
毛融融衝著席季笑臉道。“加油!”便跑到了顧薄嚴的身邊,順手拽住他的胳膊。
顧薄嚴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就那麼順其自然的伸手把毛融融摟進的自己懷裡,而毛融融如同一隻乖巧的小兔子般窩在顧薄嚴的身邊。
席季眯著眼看著幾人遠去,顧薄嚴跟毛融融站在一塊看起來是那般的和諧,席季看著卻刺眼的很。
一場演奏會毛融融完全沉醉在裡面,偶爾轉頭看一下顧薄嚴問一下顧薄嚴的感覺,顧薄嚴倒是淡的很,頂多是點一下頭便默不作聲了,看著左邊早就倚在姜楊肩膀上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