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了,可別一竿子插到底啊。”
“有話就明說吧,我們弟兄也不會怪彎抹角。剛才我們弟兄四個也商量過了,徵地呢,我們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一畝地得給我們補助八萬,少了這個數就免談了。”
老大說。
“這個恐怕不好說呀,大家都是一畝地五萬,就給你們弟兄八萬,恐怕大家不服啊。”
“地和地一樣嗎,我們的地在路邊,佔有有利位置,你發現縣城的房子裡沒,臨街臨路的就值錢。”
老三說。
“這個恐怕不好說,再說我們兩個也做不了主,要看人家開發商是不是同意。”
“我們不管他什麼開發商不開發商,他給這個數就賣,不掏這個數就別想蓋房子。”
老四說。
“村裡的老百姓若是知道補助不一樣,有多有少,還不亂了套。”
“我們不管這些。”
老二說。
支書有點為難地說:“說來說去這還是上邊的事兒,我們在下面起不了什麼作用,就怕領導一發話,來幾輛剷車,給你推平了。到那個時候臉上都不好看。”
“他敢,他要是真來,我們弟兄幾個就躺在自己的地上,他剷車還敢從我們的身上碾過去?”
支書村長看到工作做不下來了,就乾脆不說這事了,孩子哭了有他娘呢,反正是自己今天帶的酒和菜,先喝一個痛快再說,不喝白不喝。
支書說:“不提這事兒了,咱們喝酒吧。”
他的話一說完,所有的人就一起舉起了酒杯
兩個村乾和劉氏四兄弟都是酒囊飯袋,嗜酒如命的人。既然那土地的事情談不成了,那就可著勁喝酒吧,一箱子裡裝了六瓶酒,到了下午三四點種的時候,就喝得一滴不剩了,菜也吃得乾乾淨淨,盤子底上比舔得還光,連雞骨頭也被嚼成了末末。六個人沒有一個不醉的。
到傍晚的時候,支書和村長就一歪一倒地離開了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