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一樣,平靜地面對面地說起來了話。
李太太說:“等李勝利回來了,我就叫他抓緊時間把你的事情給辦了,聽他的意思,換屆之後,他很有可能就要成為正縣長。到那個時候,你的許多事情就好辦了。”
辛良說:“那就太謝謝姐姐了。”
“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放心吧,你的所有的事情我都會操心的,到時候我還想給你一個意外的驚喜。”
“其實,仕途對我來講還是最次要的,一直能和姐姐在一起才是我的最大的願望。”
這是辛良對付女人的殺手鐧,對女人你必須拐彎抹角地說話,避重就輕,避實就虛,這樣往往最能達到目的。
實際上,對於眼前的這個四十開外的女人,他是難以做到真的愛她的,他之所以表現得對她愛的死去活來,對她表現得非常地順從,而且在作愛的時候,儘量地使她滿足,還是看重了她的地位,以及她在關鍵的時候所能夠起的作用。所以有時候,他覺得他也是在投資,用以換來自己的美好前程,只不過別人用來投資的是錢財,而他用的卻是男色,是青春,是一個非常有誘惑力的身體。
誰知道李太太聽了就信以為真了,她非常地高興地說:“看得出來,你是一個性情中人,非常地重情感。可是現在這樣的人越來越難找了。能和帥哥在一起,實在是人生的一大幸事。”
“我會對姐姐始終不愉的,一輩子都忠誠於您的。”
“這個我是放心的,我相信自己的眼力。辛良,還有一件事情我忘了告訴你,就是我上一次說的在你們的縣城裡還要開發一個住宅區的事情,現在已經有眉目了,開發商是我的一個同學,另外一個是你們縣裡的一個在外面做工程承包的商人,他們前不久找我哥哥貸款了,答應我們家裡的人也加入一個股份,我們家庭裡的人都忙得很,他們也看不上這個小錢兒,就叫我算上了這一股。”
“是嗎?”
“他們找我是他們的明智,因為他們不但要找我的哥哥貸款,在徵地的時候還得找李勝利。只是我對房地產一竅不通,到時候工程開工了,我就想讓你做我的代理。”
“姐姐,我是教書出身,對工程之類的也是一竅不通啊。”
“不過你聰明啊,你回去以後就找一找這方面的書讀一讀,就什麼都明白了。再說了你只是有時間到工地上走一走就行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