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支書一聽就罵了起來 “你他媽的就知道喝酒,見了酒比見到你爹都親。酒是一 個好東西,也是一 個不好的東西,它既可以成事兒,也可以壞事兒,你他媽媽的都四十歲的人,怎麼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呢。你見酒這麼親,酒是你爹啊?”
胡大魁沒有回答父親的問題,他接著說道:“誰知道,下午剛剛上班,他們忽然又回來了,殺了一 個回馬槍,一看到我們一個個喝得醉醺醺的,而且學校裡的情況比上午他們來檢查的時候還要亂,就要把我們當成反面典型給處分了。”
當然他沒有向父親說,自己大白天還和女教師鬼混的情節。
“處分是個什麼感念。”
老頭兒問道。
胡大魁膽怯地說:“輕者通報批評,撤消校長職務,重者就要開除公職。”
“就喝喝酒,就受到這樣嚴重的處分呀,還有沒有別的事情了。”
胡大魁就只有實話實說了:“他們還看到從我的屋子裡跑出來一 個女人。”
“先別說他們看到沒看到,到底有這樣的事情沒有?”
胡大魁就輕輕地點點頭。
胡支書一聽事頭不妙,就衝兒子罵道:“那你在我的這裡待著有什麼用,還不快去跑關係送禮啊,就這樣等著處分不成。”
“我們去送過了,可那個新上任的女局長,根本就不吃這一套。我也沒有轍了,就跑出來找您,爹呀,您馬上就到咱們鎮長那裡去一 趟吧,給俺跑一跑這事兒。要不兒子就真得幹不成了。”
胡支書就 兒子說道: “教育局長要處分你,你讓找鎮長幹什麼,這不是屁股上貼對子,不是門兒嗎?”
胡大魁說:“爹爹有所不知,咱鎮的鎮長和縣人大主任關係最鐵,讓人大主任去和那女局長說說,她還不看面子嗎。這叫一級壓一級,一物降一物兒”說完,胡大魁就從公文包裡掏出一大沓子鈔票給了他爹,說:“爹,你就快去吧。去晚了鎮長就睡了。我知道他今天在鎮上值班。去時不要空著手,多多帶些東西。這些錢不夠時,我再拿上。”
雖然胡支書嘴上經常罵兒子,可他的心裡還是親他的,一到了關鍵的時候,他還總是站在兒子這一邊,他就說:“看來只有舍舍我這老臉了,不知道還管不管用,畢竟我現在不在臺上了。”
胡大魁說: “爹,一定沒問題的,你們兩個好的跟一 個人似的。您就快去辛苦一趟吧,您老將出馬,一個頂仨。”
胡支書就出去換衣服去了。
這裡,胡大魁就拿出手機和他的侄子打起了電話:“小子,馬上開上你的車到我家裡來一趟。越快越好。”
沒有五分鐘,他侄子就看著車來到了門口兒。
來到屋裡,侄子問:“叔叔,什麼事兒。”
“馬上拉上你爺爺到鎮上去一 趟。”
這個時候劉支書已經換好了衣服,然後他就上了車,往鎮裡去了。
胡大魁一回到自己的屋子裡,他就躺在床上,蒙上被子睡去了。
他的老婆已經重新給他做了飯,喊了他幾遍,他也不答應,老婆以為他真的睡了,就拉起他被子的一 角,胡大魁就乎地一 下坐了起來,衝著老婆大罵道:“你他媽叫什麼叫,老子已經吃過了,你靠一邊去。”
他老婆嚇得一句話也不敢說,就真得過一邊去了。他老婆因為長得難看,被他看不起,這樣受胡大魁的辱罵,就已經成了幾常便飯。
其實,胡大魁躺在被子裡,根本就沒有睡去,看到父親去為他找關係去了,他的心裡就覺得塌實了一 點,於是他的那個老毛病又犯了,就又一個人在被子底下做起了美夢。
他首先想到的還是陳芳,那個漂亮的女局長。心想這女人長得實在是太有姿色了,什麼時候能夠摟上這女人,睡上一覺就好了,那樣就是馬上死了也不後悔了,於是就在被子裡一 面想著陳局長,一 面就把她意淫了起來。不一會就覺得身體下面粘乎乎的,他知道是自己的液體出來了。
在被臥裡想象了一陣子,就覺得那陳局長不過是水中之月,鏡中之花,離自己太遠了,還是再來個身邊的吧。
於是就又想起了麗鵑,媽媽的,今天希望他和麗鵑才在一 起纏綿了一陣子,馬上就要動作了,門外面就喊了起來,把他的好事兒給黃了,教育局的人要是再晚來半個小時,該多好啊,那他的事情就可以做完了,胡大魁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可惜
於是胡大魁就再一次把手伸到了下面,他一面想象著麗鵑的模樣,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