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的長這麼大,說白了,都是沒心眼的狗血青年,我心裡也把依蘭當好朋友,可以一起吃喝玩樂耍貧嘴,但是我們骨子裡不是一類人,她太現實,她心裡攥著一股子勁,她太渴望成功,就算有一天她會把咱們的友情當作交易的籌碼,我也不奇怪”。
畢西西想溫紋說的對,她是夠傻帽的,她整天和依蘭混在一起,陪她談戀愛,陪她失戀,陪她墮胎,到頭來,卻還沒有溫紋看的清楚。
畢西西端起酒仰頭灌下去,嗆得連連咳嗽,三下五除二,就已經醉的六親不認,直到老闆吩咐夥計打烊,畢西西埋頭在一堆花生殼毛豆皮裡,舉著酒杯子口齒不清的犯渾:“誰準你們收攤的,姑奶奶還沒喝夠呢,哪個敢收”。
溫紋好在還清醒,連忙結賬拽著畢西西要走。
畢西西死活不走,坐在門口臺階上抱著柱子嚷嚷:“我還沒喝夠呢,誰趕我走我就砸誰家玻璃”。
溫紋尷尬的連著賠不是。
等一夥人剛把畢西西塞進計程車的車後座,她就很給面子的俯下身吐得七葷八素。溫紋當時就想把這傢伙扔下水道去,她給司機師傅賠了千萬個不是,付了雙倍洗車的錢,師傅才勉強把二人送回家。
等千辛萬苦安頓好畢西西,溫紋給依蘭打電話:“依蘭,西西不舒服,明天你幫她請天假”。
依蘭輕聲應允。
溫紋想了想,看著在睡夢中輕蹙著眉頭的畢西西“依蘭,我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我提醒你,不管你做什麼,不要辜負西西的信任”。
溫紋說完掛段了電話。
早上,溫紋把留言條貼在畢西西的臥室門上,又不放心的推開門看看,但是讓她詫異的是,床上被子疊的整整齊齊。
於是撥了電話過去,電話那頭,畢西西的聲音愉快如往常,沒有任何異常,她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