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弘曆的話,弘曆的臉色更是發黑了,也不知道老五從哪裡來的自信,覺得自己對他另眼相看,整日在皇宮裡亂晃,不給母妃請安,偏常去給包衣奴才請安,如果不是朕最近很閒,沒有了樂子,朕早就將他清出宮去。還給他什麼好臉色。“來人,將五阿哥一同駕下去!給朕審,將圍場的管事一同嚴辦!”
“皇上,臣以為不妥。”一個長得還算是乾淨的男人跳了出來,跪到皇上面前。
“福侍衛是想教朕怎麼懲治刺客嗎?”弘曆的話讓大臣們集體向後退了半步,將福倫突出。“你一個包衣奴才,居然敢在朕面前說教,福倫,你真是教了個好兒子。”
秋日豔陽高照,卻讓福倫冷汗淋淋。立刻跳下馬,“是臣無能,福爾康,還不滾下去。”
聽到福倫時,凝青還有些遲疑,可聽到福爾康時,凝青怒了。好嗎?這劇還真跳出來了,“皇阿瑪,既然五弟以為那女子不似壞人,便瞧瞧那女子包袱裡都有什麼好了。”凝青的話落,侍衛立刻快一步的搶下女子抱著的包袱,是一把扇子和一副字畫。
這會女子不知怎麼的就醒過來的,看向正中間身穿明黃色衣服的人,“皇上,還記得十九年前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嗎?”
“”凝青無言了,瞪著弘曆。
弘曆更無言了,十九年前他連京城都沒出,哪裡記得什麼夏雨荷。隨行的官員,更是認定了,這丫頭是刺客。但是有人卻不這麼想,那便是抱著女子的五阿哥,“皇阿瑪,難道皇阿瑪還要將她送進大牢,她很有可能是我的妹妹啊!”
隨行來的八旗子弟一臉的唾棄,大阿哥望著天,三阿哥看著地,其他幾個阿哥都找著各種各樣的視線落點,鄂興卻是看得津津有味。眾大臣搖頭,五阿哥八成小時候被什麼打到了腦袋,不正常了!
凝青被五阿哥的一句話弄得胃不'炫'舒'書'服'網',一口酸水往上湧,“嘔”
“和睿姐姐!”六格格被凝青的反應嚇了一跳,連忙叫了起來。
“回宮!”皇上看著凝青臉色十分不好,再加上遇了刺客,心裡更是不爽,立刻招人回宮,在身邊奴才吳書來耳邊說了幾句,便帶著大部隊閃人了。凝青被扶到車攆上,太醫趕忙跟了過去,給格格把脈。
到了京城,五阿哥還想抱著女刺客進宮,卻被侍衛一捧子打暈送進了宗人府,跟在後面的福倫見此立刻命人架著福爾康回府,自己則跟著皇上進宮。而那刺客被丟進了大牢裡,雖然派去了醫官,卻沒有好藥跟著,是死是活,就看她命了。
回了宮,太醫立刻向皇上報了和睿格格無耐,大約是受了驚嚇造成的,養養就可以了。皇上揮退了太醫後,想起凝青曾問過他有沒有去過濟南,難道皇額娘知道些什麼?立刻著人去請和睿格格。
凝青剛跟皇后說完圍場發生的事,就聽到皇上招宣,便起身跟著吳書來往養心殿走。
皇后一張臉落拉著,“六兒,蘭馨,你們可受了驚?”語帶擔心的看著兩位格格,六格格和蘭馨搖頭,“你們說永琪是怎麼回事?”
“依女兒看,跟什麼人學什麼樣。”六格格對令嬪沒什麼好感,皇阿瑪一來看她,令嬪便派人說不'炫'舒'書'服'網',還好皇阿瑪不理她那套,可聽著也讓人反感。
“你們離延禧宮遠著點,可不能說成那樣。”
“女兒省得了。”六格格和蘭馨向皇后福了福身,然後紛紛告退。
“娘娘,要不要藉著這個機會除了令嬪?”容嬤嬤對令嬪很是看不上眼,總是想找個機會除了去。
“嬤嬤怎麼生得這樣的想法,萬不能如此想。”皇后掃了一眼容嬤嬤,“且留著權當戲子看罷!”
凝青跟著吳書來到了養心殿,就見弘曆正皺著眉看著那字畫和扇子。屋裡一堆的奴才,凝青甩著帕子,“皇阿瑪吉祥。”
“你們都下去,”弘曆抬起頭將屋裡的一群奴才清了出去,“皇額娘,這字畫確實是朕的筆跡,扇子上的印也是朕的,只是朕真的沒去了濟南的大明湖啊!”弘曆委屈了,這是侮蔑。
“可仔細的想了沒有將這東西賞給什麼人?”凝青也覺得以弘曆的性子是不可能有做出這等的事,難道是別人播的種,懶到弘曆的頭上?能有弘曆字畫和扇子的人,身份是不會低的。
“朕已經派粘杆處的人查了,額娘之前曾問過朕可去過濟南府,那時額娘就知道會發生這事?”
凝青點頭又搖頭,“這事大約只是有所預感,被射了一箭的大約應是個送信的,很有可能身後還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