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到吃飯的時辰便有人送去,她們問話卻沒有人理。
帶她們回來第二日,永璉便上門問凝青,可是問出了些什麼。凝青搖頭,“還未問,只是關著。”
第三日,凝青被皇后招進宮,皇上問凝青,可有問出什麼。凝青回著和昨日一樣的話。
關了紫薇和金鎖有十幾天,凝青聽著來問的永璉說被抓起來的女刺客居然能吃能喝了,每天吵著要見皇上,說是有重大的事情向皇上說。凝青只是一笑,讓身邊丫頭去把金鎖領來。
被關了十幾天的金鎖沒了主心骨,一路被帶到主屋金鎖心裡直打鼓,小姐怎麼樣了?她們想要問什麼?會不會殺了她和小姐?金鎖腦子裡轉著太多的疑問,卻不敢問前面的丫頭。剛剛她把身上唯一值錢的金鎖送給丫頭,想要問些話,卻不想那丫頭連瞧都不瞧一眼。心裡沒有底的金鎖越發的不安,越發的恐慌起來。
到了主屋,金鎖還沒來得及反應,引她來的丫頭抬腳踢到金鎖的膝窩,腿一麻便跪了下來。丫頭冷哼著開口,“好大膽,見到親王和固倫格格還不磕頭請安。”
金鎖再傻也明白前面的兩人是什麼身份了,立刻磕頭問安。
凝青和永璉誰也問叫起,凝青拿著茶杯小口的泯著茶。“聽說火車的車軌已經鋪到了盛京?”
“盛京正在修火車站,永琮便負責此事。待火車通了,妹妹去請皇阿瑪下旨坐上一坐便是。”永璉對凝青很是在意,他雖不清楚皇阿瑪為何這麼在意這個妹妹,封了三個固倫公主,兩位遠嫁,卻獨獨將和睿留下。對於那個位置,要說自己沒想法,騙得了大臣,卻騙不了皇阿瑪的。他私下裡的一些小動作,皇阿瑪全看在眼裡只是不說罷了,或者說,皇阿瑪也是屬意他的?不管如何,能拉攏到和睿對自己只有好處無壞處。
凝青搖頭,火車又不是沒坐過,連飛機都飛過,火車又有何特殊之處。“火車站倒是可以去看一看,我見官報上說建完通盛京的,還要往北邊修建,南邊的何時修建?”
“應該是等到順利通車後,南北兩邊同時修建。”永璉抬眼皮掃了一眼跪在地上,混身發抖的金鎖,繼續和妹妹聊天。“昨兒我在報上看水師的親王號和和睿號正是下水。”
“此事我也有耳聞,大哥也知我識字不多,看報也要等額駙來了才讀些給我聽。”凝青這麼說時,聲音有些不自在。
“可是鄂興欺了你?真是大膽,明兒我便收拾他。”
“斷不能這麼做,鄂興哪裡敢欺了我,只是鄂家想給鄂興繼個陪床的丫頭罷了。”
“好大的膽,妹妹放心,此事不用皇阿瑪開口,我便治了他們。”
“如何治,治了莫不是讓人說我不賢,說我善妒。”凝青嘆了口氣。“金鎖,你可知罪。”
正豎著耳朵聽著兩人聊天的金鎖被突然叫到名字嚇得一怔,還沒來得及反應,嘴快的開了口,“我不知”金鎖話沒說完便被一邊的丫頭踢了一腳,“大膽奴才,在親王和格格面前敢自稱我!”金鎖一吃疼,便收了心思,“奴才不知何罪。”
“與人合謀,派人行刺當今聖上,卻說不知罪。見行刺不成,反咬是皇親國戚,十九年前大明湖畔的夏雨荷。你們想造反嗎?”凝青放茶杯時指甲在桌上劃了下,發出刺耳的聲音。
“奴才不敢,奴才不知,奴才的主子夫人死時”金鎖將夏雨荷的故事講了一遍,期間哭了數次。
“真是不知廉恥的女人,此等女人當應滾豬籠的。”聽著的永璉覺得非常的丟人,這不是汙衊皇室嗎?“十九年前,當今聖上別說是下江南,便是京城都沒走出半步。”
“怎麼可能!主子夫人不會騙我”金鎖嚇得呆坐在地上,皇上沒出過京,主子夫人是如何拿到那兩樣東西的?金鎖很快的清醒過來,連忙跪好磕頭,“王爺,格格饒命,奴才知道的就這些,奴才斷不敢隱瞞,也許主子並不相信奴才,沒把實情告訴奴才!”金鎖臉上帶著驚恐,眼淚嘩嘩的往出流,也不知是磕頭磕疼的,還是真的嚇到了。
凝青和永璉互視了一眼,“收到大牢裡再審,也許那位紫薇姑娘會知道的多一些。”
從乾淨的房間到大牢,金鎖嚇暈了過去。被人拖了出去,正好被紫薇看到,紫薇想要撲過去,卻丫頭架住。紫薇怎麼也掙不開丫頭的手勁,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金鎖被拖著離開,心跳得十分快,手心開始冒汗。進到主屋,紫薇是被丫頭拖倒在地的,紫薇立刻猛磕頭,求兩人放了金鎖。
“剛剛金鎖全說了,紫薇姑娘可願說些金鎖不知道的?若說了實話,便可饒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