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珠聽得混身一僵,“四阿哥,奴才不知啊!”
“不知?爺相信老嬤嬤不會輕易的發作人。”胤禛拿著茶杯,臉上帶著漫不經心的笑容。
“奴才,奴才真不知。”蘭珠咬緊了牙。
“你信不信,爺可以殺了你,而你的家人隨你陪葬?”
“奴才,奴才真不知。”蘭珠猛磕著頭,她,她不能說話。
“你覺得爺是手軟之人,蘇培盛著人去下駟院將人給爺看好,蘭珠的家裡”
“四阿哥,奴才全說”蘭珠忍不住了,“是海格格。”
海格格是誰?胤禛想了很多久沒想起來這是哪號人物。乳嬤嬤倒是記得這人,立刻提醒著四阿哥,“你莫要胡說,海格格是德妃娘娘賜進來的格格,怎麼會做出這等事。”
“嬤嬤,真的是海格格,嬤嬤若是不信,便可著人去海格格房裡查,海格格身邊伺候的兩個丫頭都知道這事的。奴才,奴才只是無意間聽到的,並不曾參與。”蘭珠確實是冤枉的嗎?
“你當爺會全信了你?海格格那裡爺自會問,可爺卻覺得你沒有說真話。”胤禛放下茶杯,“慎刑司裡的那些個太監似乎很久沒碰女人了。”
蘭珠僵著身子,咬著牙。“奴才,奴才收了太子妃一千兩。”說完蘭珠沒挺住暈了過去。胤禛冷哼了一聲,院子裡不知什麼時候來的康熙聽著胤禛的冷哼聲,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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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青傷得要說重,其實也不太重,說輕吧!可也是傷了筋骨,這傷筋動骨一百天的老話,著實讓凝青在院子裡養著身子。皇上、皇太后,各宮主子紛紛的送來東西。太子妃不知被什麼原因禁了足,不出十天,太子妃一不小心也摔倒了,不過太子可比凝青要慘,太子妃還未足月的孩子隨這麼一摔沒了。
太子妃在毓慶宮裡哭得呼天搶地的,太子連瞧都沒正眼瞧一眼,還冷笑的問著太子妃,孩子是哪裡來的,他記得一個月內,他沒進過她的房。
聞言太子妃也僵住了,自己是怎麼懷孕的?
胤禛聽著一黑衣人向他彙報的事情,點了點頭。自己想的法子真不錯,這不太子妃懷孕了。咳,現在也沒了。太子和太子妃怎麼折騰是他們的事,最好太子將那女人廢了。他不介意往毓慶宮裡給太子妃添點“驚喜”,不知道太子妃見著一幾天一直伺候太子的人時,會是何等著表情。
“你一個人在這笑什麼?”消了腫,沒有了疼痛感的凝青早就可以下床走動,不過凝青一直沒出屋,繼續“養”病。
“我能笑什麼,跟你講。”胤禛把自己想到的如何讓女人懷孕,又不用他去碰那些女人的法子。凝青聽著胤禛說的法子,一臉的黑線,這法子聽著怎麼那麼的不著調。
“皇阿瑪天天催著問我,你什麼時候能好,皇阿瑪似乎有要緊的事要問你。”胤禛天天被康熙逼著學什麼外族語言,天天對著那些看不懂的小蝌蚪文,胤禛有著頭疼。
想到康熙,凝青就有些頭疼,“你明兒要是見到皇阿瑪就說,後宮不得干政。”
聽著凝青的話,胤禛有著不解。
“套句上人的話,‘天機不可洩漏’,我已經提點過他,至於如何做,是他的事。他是大清之主,是大家之主,若是總是聽信我的話,慢慢的他會失去方向,會習慣性的不去思考。”凝青嘆了口氣,有些事,不是她能左右的。想起她推動了歷史進展,卻無沒改變的事,凝青對能否改變外族的入侵的事沒有把握。這會康熙很努力武裝,等到了同治,光緒,到了傅儀那個依靠著日本人建立偽滿洲國的皇帝時,大清會是什麼樣,她完全想像不到。
胤禛將凝青抱在懷裡,“我們努力的多生兒子,然後把兒子送出去,你說的那個什麼八國聯軍的地方,每個地方送去一個,讓他們奪權,成王。”
對胤禛的話,凝青抽了抽嘴角,無言的望著天棚上的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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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青的話,胤禛原封不動的說給康熙聽,康熙心裡這個委屈。看著摺子上的東西,康熙在屋子裡轉著圈圈,機器,大炮,火筒,人才,他全都有。只有把會製造這些東西的人都弄到大清來,還怕沒有這些東西嗎!
學校,他也會辦,不就是學堂嗎?請幾個外族人當老師,那些什麼邏什麼輯什麼思維的學科也都要有。至於那些老八股,誰要敢反對,就送他們去外族人的地方講學去。
康熙爺下定了決心,拿派帶回來摺子的人,返回去,將摺子帶給恭親王。
康熙三十一年末,凝青可算是養好了傷,出了院子,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