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般啊,你知道麼,以前的我,根本不好女色,慾望來了就發洩,沒來就不找女人。”
“嗯,以前的你只是野獸,現在你的,根本就是禽獸!”初北朝他翻著白眼,很果斷的吐出精闢的罵語。
這話雖然不好聽,可君寒夜卻沒有生氣,而是戲謔的笑道:“我承認自己是獸,只要你喜歡,讓我當什麼獸都行。”
“無恥。”初北嗔語出聲。
“我只在你面前無恥。”君寒夜趕緊接聲道。
初北咬唇,輕哼一聲,幽幽的吐聲道:“分明是你自己有潛在的想法,這會全賴在我身上了!”
“沒有你,這些潛在的想法也不能實行啊。”君寒夜面不改色的逗著。
“我消失!”初北沒好看的瞪他。
君寒夜扶緊她的腰身,像是怕她怕了一樣,露出可憐的表情,低沉的嗓音道:“帶我一塊消失,你偷了我的心,怎麼能一走了之呢。”
“不要這麼肉麻。”初北嬌笑出聲,在他手臂上拽了下。
君寒夜倒抽了口氣,委屈的聲音道:“力氣小點,有力氣在這裡教訓我,還不如留點力氣晚上服侍我。”
“我呸!”初北眸光一厲,面色沉冷下來,淡冷的聲音道:“誰說晚上要服侍你了!”
“你不是剛才還說,親愛的,晚上我等你麼?你已經勾起了我的yu望,難道你想不負責?”君寒夜露出驚訝的表情,好像她真的做了什麼令人訝異的事情一樣。
初北皮笑肉不笑的睨視著他,伸手,撫著他的胸口,優雅淡定的開口道:“你的腦袋所想的那意思,跟我說的可不一樣!我說晚上等你,是想等你回去後,看你是跪搓衣板,還是罰站!你和那女人那麼親密的相挽,還指望我給你留床不成?”
“冤枉啊,沒有您的指示,小人哪敢做這種事啊,您叫小人站著,小人絕不敢坐著,小人完全是按您的指揮辦事的,現在怎麼能怪在小人身上呢?”君寒夜裝模作樣的捏著嗓子說話,像極了電視裡的太監諂媚的模樣。
初北撲哧的笑著,道:“我什麼時候指示你讓你跟她親密的相挽了?我讓你當她的男朋友,只是讓你假意佔個名份而已,我也說了,讓你對她冷淡一點,沒說過讓你和她玩曖昧。”
君寒夜吸了吸鼻子,低弱的聲音道:“這麼說,是小人理解錯了?”
“嗯。”初北戲謔的點頭。
“能原諒不?”君寒夜繼續作戲。
初北露出一本正經的思考的表情,半晌,才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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