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申請入隊,林喜點開來時發現竟是錦瑟,她用腳趾頭想到之後,錦瑟一定是奔著墨如白衣來的,不過還是放了她進來。
'隊伍'錦瑟:師父。
'隊伍'墨如白衣:嗯。
'隊伍'錦瑟:師父,我沒事的。
'隊伍'墨如白衣:那就好。
'隊伍'錦瑟:(可愛)師父,帶我下鳳巢好不好。
'隊伍'墨如白衣:在做日常。
'隊伍'錦瑟:啊,那做完日常帶我下本吧。
'隊伍'墨如白衣:小音,一會兒去清周常吧,有緣人只有你一個。
'隊伍領袖'絃音:我不著急做這個的。
'隊伍'墨如白衣:沒事,我也沒什麼事情做。
林喜覺得自己錯了,墨如白衣確實是對誰都溫柔,可是他也是男人,絕情時不會留絲毫情面。
'隊伍'錦瑟:師父我等你。
'隊伍'墨如白衣:我喊白蕭蕭來帶你。
'隊伍'錦瑟:好吧。
“錦瑟退出隊伍。”
林喜一直保持沉默,她處於這麼個尷尬的位置確實是不好說什麼,倘若面對的是若風塵和紫夜,她此時一定炸毛,保不準在和紫夜一起挖苦若風塵。想到紫夜,她心中的酸楚微微好過一些,卻又帶著一些思念的意味來。
勢力裡那群永遠不知道和平為何物的暴力分子又開始得瑟著叫囂著,於密探時間遊走於燕丘各處任務點燒殺搶奪,無惡不作。其實大荒有這樣的生物,確實讓許多人蛋疼不已,但卻也因為有著這麼一群人,平靜的遊戲生涯才多了些戰火紛飛之感。
'當前'風輕揚:白衣,你怎麼和莫離的人在一起。
當前冒出的對話方塊,讓林喜取消了遮蔽,只見在石林的神石旁竟是一隊風暖如歌的人,裡面除了風輕揚其他的人她都沒見過。
還未等林喜反應過來,就已經有人開紅把她打下了馬,林喜看過去,是對面的一個雲麓上了雲紅著名,花哨的技能接踵而來,最後女奕劍便慘死在天罰之下。林喜真的是還手了,只不過看著那邊隊伍裡一溜的藍色勢力標識,她放棄了掙扎的念頭。
'當前'墨如白衣:
'當前'生死亦無情:(鄙視)莫離勢力的狗。
'當前'墨如白衣:無情,小音是我朋友。
'當前'生死亦無情:莫離勢力的都是狗,那個絃音不就是天下上造謠你跟若風塵的那個賤人嗎?你還把她當朋友?
'當前'墨如白衣:我只再說一遍,她是我朋友。
'當前'生死亦無情:操,白衣,你是怎麼回事啊?我們都知道你是老好人,這個女人有多下賤我也聽人說過,就算你不理解我也會見她一次殺她一次。
“墨如白衣對你使用聚魂固魄符,是否同意復活?”
林喜無奈的爬了起來,這雲麓說的話真難聽,但是她也清楚的知道人言可畏的道理,當她離開風暖如歌,她就知道自己的臭名或許就會遠播開來,雖只是侷限於風暖如歌那一小片。
林喜復活,坐在地上喝血,沒等血條回滿,在雲麓絢爛的技能之中她又一命嗚呼,墨如白衣不說話,聚魂固魄符有CD時間,林喜見他鎖定著自己,站在自己屍體旁。
'當前'風輕揚:白衣,走吧。莫離勢力的人在燕丘殺我們的人呢。
'當前'生死亦無情:我是為了你跟錦瑟好。
'當前'墨如白衣:你們覺得什麼才是為了我好?
林喜愣愣的看著黑白的畫面,本打算復活走,卻見墨如白衣說的話,安靜的看了下去。
'當前'墨如白衣:對整個勢力,我盡心也盡力了,我拋開自己的事情,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風暖如歌。現在風暖如歌可以正常的存活下去,我沒有任何愧對你們的地方。
'當前'風輕揚:白衣這我們都知道。
'當前'墨如白衣:關於錦瑟的事情,我沒有任何的解釋,但我欠她的也都還清了,所以以後我可以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不是遷就她。
'當前'墨如白衣:這遊戲你們也玩的久了,知道許多事情遠沒有它表現看上去的那樣,道聽途說的判斷一個人有多可笑,這不用我說。
'當前'生死亦無情:白衣,你這是因為那個女人要跟我們決裂嗎?
'當前'墨如白衣:我給你們留了情面,你們也給我留個面子,可以嗎?
林喜這才發現戰鬥資訊上顯示的墨如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