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步上前,從後面抱住了他。
“放開。”
“東城”
“放開!”
白東城再次重複,聲音比方才要沉下了幾分,隨即在她還是未動的情況下,沒有一丁點的憐香惜玉,直接捏起腰腹前的手,指骨被他捏的出響,他一甩,直接將身後的鄭初雨甩開。
鄭初雨好一會兒才站穩身子,眼圈漸漸紅了,“東城,我知道你們兩個離婚了,你心裡會不好受我也都理解的。手術室裡,我也都聽到看到了,其實你一直都要的只是孩子是不是?當初你也和我說過,娶她,不過是因為她懷了你的孩子,而你們白家要這個孩子。”
“初雨,這些事情和你無關,我和你之間,在我和阿笙有沒有離婚之前,就已經斷的乾淨了。”
“東城,求你別這麼說,我這麼久以來都忘不了你,只要一睡著,夢裡全部都是你,每天早上我都是哭著醒過來的,現在你們離婚了,我們能不能重新在一起?”
“絕對不可能。”白東城一眼都未看她滿是哀求的目光,聲音沒有半點溫度。
鄭初雨拳頭握緊,他竟然還加上了絕對二字。
“東城,難不成你還想著她?她都已經和你離婚了,沒關係了!你當時在孩子和她之間能選擇孩子,那就說明你捨棄了她,你們之間根本就不再有可能了!”
說著,鄭初雨兩步來到桌子前,伸手到還半敞開的抽屜裡,一捏,便將一條鏈子捏了起來,“如果我沒記錯,這條鏈子是路媽媽給她的吧,現在她都留下了,證明也是不想和你有牽扯了!”OV72。
“放下,不許碰,那是她的!”一直冷漠處理的白東城,此時再一次被觸怒,陰狠的瞪著她,咬牙切齒的說著。
鄭初雨愣愣的看著他搶回鏈子,手指的指骨節都還在痛,但卻抵不過心臟的,“東城,你和她才認識多久,七個月?相對於我們認識這麼久以來,根本就不算什麼,你對她只是一時迷戀或者一時愧疚,讓我來陪著你好不好,我們回到以前那樣,好不好?”
“你當時不是也和我說,你的答應過白大哥會照顧我的?”
“但大哥現在沒事了。”
“東城”鄭初雨臉色變了變,哀哀的喊著他。
“初雨,你最好現在就走,別逼我趕你出去。”白東城看著她的一雙眼睛,像是浸在水裡的冰核兒,可低下頭看著手中鏈子時卻瞬間轉變,小心翼翼的將鏈子重新放好。
鄭初雨在今晚已經挑戰了他的底線,這是她的東西,若叫別人碰了,他第一個不準。
“東城,你能對她如此,怎麼就對我這麼殘忍,當初她發現了,你就毫不猶豫的將我踹開,你的殘忍怎麼就偏偏對我?你以為我不想要好好的重新生活嗎,可是我能嗎,東城,你也有責任的!”鄭初雨如同一朵破敗的花。
“不,初雨,當年的事我對你不會再有愧疚了。”白東城忽然抬頭看先她,扯動薄唇,低沉開口。
“你什麼意思?”鄭初雨唾沫卡在了喉嚨間。
白東城卻似乎沒有再在上面的問題上糾結的意思,直截了當的下著通牒,“初雨,我不想用警告的語氣來告誡你,但是這個家,你今晚來也就來了,以後,我不希望第二次看到你踏入,也不想看到你碰這裡的東西。”
鄭初雨臉上的淚,噼裡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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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夜,今晚的月亮似乎被雲掩蓋住,外面天色很黑。
嬗笙將窗簾拉上,隨即走到衛生間將之前泡著衣服的盆端到自己面前,又搬來個小板凳,將袖子一點點挽上去,準備開始洗衣服。
可手指才剛剛沾上水,放在馬桶上的手機就震動了起來,她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也沒看來電,就順手接了起來。
“阿笙。”白東城的聲音就那麼傳來了,似乎是知道她會做什麼,忙道,“先別掛。”
“有話快說!”嬗笙愣是將後面的半句卡在了喉嚨裡。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剛剛我給白崢餵奶,他喝了整整一瓶的奶,然後嚷著還要,他可真能吃。”白東城自顧的說著,“沒別的事,不打擾你了。”
明明他的聲音很低沉,可聽在她耳朵裡,卻是妖孽一般。
說完,電話線路便被切斷,嬗笙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隨即將手機重新丟回馬桶上,總覺得自己像是被惡狗咬了一口,而且留下了刺痛感。
閉了閉眼,嬗笙逼迫自己不要去想其他,專心洗衣服,可白東城的手機卻在幾分鐘後再次響起來,她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