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讓您等著啊。這事怪我之前沒跟您說,您不會怪我吧?”康劍向前一步,緊張的解釋著,他縱使再怎麼想坦然自若,可面對白東城不驚不怒,甚似平常的態度,他還是駭、慌。
就像是豹子,蟄伏在高地上,時刻準備著戰鬥,平和下的危險。
“說到哪去了,這又不是什麼大事,我對阿笙一向放心。”
康劍太過害怕,摸不準白東城的態度,但他和平時沒有什麼太大的異樣,唯一不同就是眼眸深沉了些。
他緊張,忙道,“白立委,我給您和白太太送回去吧。”
白東城拒絕,伸手朝著嬗笙伸了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邊整理了下她的風衣衣領,邊道,“不用,方青手頭的事處理的差不多,他今天來醫院接的我,現在在樓下等著。”
嬗笙在他伸手過來時著實嚇了一跳,明顯的瑟縮了下,就那一下,她感覺到了白東城氣息又沉下了一分。
拉起嬗笙的手,自然卻用。力的包裹住後,白東城朝門邊走著,還不忘對著身後的康劍道,“小康,我看你臉色不好,開車也慢點。”
“是”康劍立即頷首,在白東城倆人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時,他才細而長的撥出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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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的路上,嬗笙和白東城並排坐在車子後面,一直都沉默著,夜色下,兩人像是被一層紗隔住,幾乎看不清對方的樣子。
車子到達公寓之後,白東城連看都未看她一樣,直接開啟車門下了車,嬗笙一直小氣都不敢薄透,對著朝自己頷首示意的方青勉強點頭,然後便小碎步跟著白東城身後。
他一直走在前面,也沒開燈,也沒說話,走入臥室的時候,窗外的月光打在他身上,緊繃的身體線條,冷冰冰的像雕塑一樣。
此時此刻的白東城,像極了狂風暴雨來臨之前的海面,烏雲壓頂,暗沉的海水醞釀著爆發的力量,表面上卻不動聲色。
驀地,他毫無預警的轉過身子,唇上還帶著未收斂的笑意,但眼裡狠戾之色卻沒有遮掩。
“啊!”穆嬗笙尖。叫,因為白東城轉身的同時,陡然抓住了她的肩膀,幾乎是就她原地拎起來的,直接摔入了一旁軟適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