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唔,又長的帥。”嬗笙還微微的打趣了一下,才又正色的說:
“你是我在最狼狽時遞過來的一根稻草,無論開始是因為什麼,你確確實實的給了我一個家。”
她那個時候,媽媽離世,康劍又拋棄了她,她真的算是孤苦伶仃。
嬗笙的這番話,其實一直都是她心裡所想的,就是在登記簽字的那一瞬,她也是那麼想的,婚姻就如同一條船,她和白東城因為孩子和一紙婚書被放到了上面,攜手前進。
“家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存在。”她說到最後,軟軟的嗓音像是耳語一樣,悉數的落在他的耳朵裡。
白東城已經扯開她牛仔褲的大手驀地一頓,喉結微微的在動,俊容上還有著顯而易見的慾望交織,只是那眼睛裡,不知為何帶了一絲慌。
“領導?”
嬗笙低頭之際,也才發現,自己的胸脯已經大敞開,裡面的胸衣也被解開,都掉到了腰際之間,脖頸和肩膀的肌膚上,涼涼的,是他剛剛才留下的口水漬。
她雖然將上面的話都完整的表達清楚了,但身子卻還是被撩撥了,在他大手所到之處都早已經酥麻灼熱,兩人的多次情事,她的這副青澀的身體早已經被他調教的很是敏感。
嬗笙是依偎在他懷裡的,所以能清晰的感覺到頂著她的炙熱早已經悄然堅硬,可他忽然將所有的動作都停下來,她難免不明白怎麼了。
白東城沒說話,只是已經來到她大腿內側的手卻抽了出來,同時深吸了一口氣。
“怎麼了?”嬗笙顧不得害羞的問,她的身體已經明顯有了反應,況且他渾身都透著蓄勢待發的力量,他忽然停下來,很是折磨人。
“沒事,就想多抱你一會兒。”白東城按住了她要抬起的腦袋,壓在胸膛上,似是不想讓她看到他的神情,只是扯唇沙啞道。
嬗笙悻悻,只好繼續委身靠在他的懷裡,伸出雙手環抱住了他,鼻樑蹭著他頸側,聽到他的心跳聲,一下一下,重的快要跳出來。
而白東城,在隱忍的慾望下,一雙俊容還是痛苦的交織著,原本歸心似箭的回來,在又得知她找了康劍一事而滿腔怒意的回到家中。
可質問當中,卻被她的討好解釋和三言兩語的話,弄的心裡滿是糾結心緒。
翌日傍晚。
夕陽快下山了,但餘輝脈脈,從一大扇窗子裡照進來,容阿姨最近染上了點風寒,怕來到這兒傳染給孕婦,所以也只好無奈請假在家養病。
嬗笙一回來,就換好衣服進廚房忙活了起來。
白東城回來的也比較早,回到臥室換好居家服,想要從臥室裡走出去書房複製資料的時候,忽然想起有個行動硬碟被他隨意扔到過臥室書桌的抽屜內。
邁步走過去,他半蹲下身子,因為時間已久,也忘記確切的位置,所以只好開啟抽屜一個個的找。
當拉開右邊的小拉門時,修長的手指,就那麼僵在了小小的把手上。
從上次的頸鍊,到此時映入他眼簾的東西,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這樣的一個小書桌下,藏著這麼多的秘密。
可這和那個頸鍊不同,帶給他的視覺衝擊力也大得多。
是一個包裝精緻的盒子,這其實也沒什麼可稀奇的,可關鍵在於,這個盒子,他曾經收到過一個,而且一模一樣。
緩緩開啟後,眸子裡的光亮一閃,毫無意外的,和他估量的一樣,裡面放著的是暗藍色的襯衫,和同系列的領帶夾和袖釦。
他能篤定,這和他之前收到的領帶是同一款,因為他的襯衫只穿這個牌子,而且C市也只有那一家,標識上也都有著限量,按照以往來看的話,應該是同系列的限量兩款。
闔了闔黑眸,面部的肌肉都是一僵,他腦袋裡閃現的是在機場的零星對話,再睜開的時候,呼吸不由的加重了一些。
將東西原封不動的放好,再放回小門裡,白東城直起了身子,眉頭不期然的擰緊了,在一些錯雜的心緒當中,又有了一絲慌從其中剝離了出來。
這絲慌,比昨晚聽到她軟軟地說著他給了她一個家的時候,來的還要有影響的多。
白東城從臥室裡走出來的時候,插在褲子裡的手指還是未察覺的收攏起來的。
要快步走去書房之際,剛剛剝離出來的那一絲慌忽然又侵襲而來,他腳步下意識的朝著廚房走去。
嬗笙此時正在大理石的檯面上忙碌著,低垂著眉眼在切菜,菜刀起落之間,發出有節奏的聲音,一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