嬗笙在一旁聽著院長的話,幾度都差點笑出聲來,還日理萬機,他白東城雖然也是個高官,但又不是國家總理,哪裡還用得上日理萬機這麼誇張的詞。
再說了,醫院人多,不安靜,那樣的話,高階病房啥的,都白設立了?
可能是院長看到她臉上的不情願,還未等她開口,就又繼續堵上了她的嘴,“準你假,不扣薪資,你就當工作,把白立委照顧好嘍。”
嬗笙頭大,“院長,可我是婦產科的護士啊!”
“這有什麼的,哪個科室你不都是護士,看個感冒的病人你還治不了了?”
“可我懷孕了,萬一傳染怎麼辦?”嬗笙急的直跺腳,眼珠一轉,道。
“沒事,白立委這只是著涼引起的發燒感冒,不是流感型的,一般只要空氣流通的好一些,不有什麼太親密的呃就沒什麼事。”一旁的內科主任也跟著插嘴幫腔。
“還說自己是護士呢,那要是醫院的病人發燒了,你還不給看病了?”院長佯裝惱怒,不高興的看著嬗笙。
見狀,嬗笙只好乖乖的低下了頭。
一旁,白東城感激的看了眼院長和內科主任,滾燙的手,也不管嬗笙願與不願,直接握上了她的,似是吃定了她不會在院長和別的同事面前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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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一直將白東城扶著躺在床上,他都沒有鬆開嬗笙的手。
“你到底要抓到什麼時候?你不鬆開我,我怎麼給你拿藥輸液?”嬗笙看著躺在那的白東城,語氣平平,比平時對待病人時來的要沒有語氣的多。
白東城聞言,有些戀戀不捨的鬆開了她的手,但此時躺在床上,就那折磨人的感冒也覺得好了許多,微微側頭,枕頭上似乎還殘留著她的氣息。
“領導。”
出神時,聽到她這麼喚了一聲,心裡頓時一喜,抬頭,卻觸碰到的依舊是她清清淡淡的目光。
“你起來把藥先吃了,然後我再給你輸液,不然一會帶著針管不好動。”不知何時已經倒好一杯水回來的嬗笙,交代著。
白東城點了點頭,又徑自用目光盯著她看,如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