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眸光此時已經是暗到極致,她這樣直接的話,眼裡清清楚楚的寫著的疏離和厭惡,他覺得沒有一刻,心臟來的要比此刻擰痛難忍。
大手用力,他似乎想要用佔有的動作來壓制住內心的恐慌,他俯身有些粗。暴的封緘住她的,單手將她的兩隻手剪在身後,牢牢的固定著,令她無法動彈絲毫。
他的吻和喘息都是洶湧而來,逼迫的她透不過氣來,後腦勺也被他另一隻手掌握著,略微太高,好方便他更多的掠奪。
她的唇舌都被吞沒在他的嘴裡,津液也被他狠狠的吸。吮著,口腔內盡數都是他的氣息,就是激烈反抗時她要破了他的唇,都未讓他的動作有半分的收斂。
不知何時,他掌控她後腦的手來到了她的胸前,隔著衣料就將豐盈全部掌控在了掌心之間,用力。
而與此同時,她的身子被他壓向他胸膛,特別貼緊,也都能清楚的感受到他胯下的和火熱。
她忽然心裡徒增出一絲更深的厭惡,原來,即使不愛,即使他有初雨,竟還會對她的身子產生欲。望。
他不在意,她卻在意間這間說。
趁著他投入的空當,嬗笙猛地用力,將他推開,兩隻手握成的拳頭狠狠的撞在了他的胃部上,“白東城,離我遠一點,你如果在這樣下去,別怪我沒辦法堅持到年底”
白東城沒料到她會忽然偷襲他,只怪她熟悉的氣息和觸感,令他有些忘乎所以,竟貪婪的想要多停留多索取一些。
眉頭皺起,他忍住低呼,在B市的這幾天,他幾乎都沒怎麼吃東西,全部都被路媽媽離世的悲傷充斥著,所以胃部很脆弱,被她這麼有心又有力的一拳上來,不得不痛的放開了她。
“阿笙”他緊緊的抿著唇,目光是那種很深的黑色。
“別在這裡說難過,路媽媽走了,難過的不只是你一個人別來找我安慰你,我們之間早就玩完了,我已經沒有義務要安慰你,要陪著你想要人安慰,去找你的鄭初雨,離我遠一點”嬗笙咬牙,纖細的脖頸上有青筋爆出,她激動一點也不亞於他。
口腔內還都殘留著他的津液和氣息,她恨死了,最恨的就是他了,他究竟以什麼樣的姿態過來抱她親她,甚至還產生情。欲,他真當她穆嬗笙可以肆意受人捏搓的嗎。
白東城的額頭上也是青筋直冒,眼睛都了,捏著的拳頭,收緊手指的似乎要陷進掌心的肉裡去了。
夜色已深,窗外的弦月被雲朵掩去了些,卻還是一地銀輝。
鄭初雨是被很響的敲門聲驚醒的,她穿好衣服下床,腳步輕又快的朝著門口走去,因為是半夜,她也是小心謹慎,墊腳扒在貓眼上看看來人是誰,看清後,她眼裡是震驚中參雜著驚喜。
一秒都不願意耽擱,她忙將門拉開,卻還是不敢置信著。
男人卻在她開門口,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後便越過她,也沒脫鞋就直接走了進來,呼吸之間,帶進房間內的都是酒氣。
他進來後,似乎在尋找什麼,隨即目光終於有了焦距,大跨步朝著目標走了過去。
他到達的是酒櫃的地方,直接開啟,也不管拿出來的是什麼烈酒,直接擰開,倒在一旁的酒杯裡,就直接一飲而盡,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大半瓶已經喝掉。
鄭初雨在他身後靜靜的站著,知道他此時內心翻騰的厲害,心情也一定很惡劣,路媽媽的死對他打擊太大,她也心疼他這樣,本來他過來時就是一身酒氣,眼睛裡都是紅血絲,這會在這麼喝下去,非得喝出事情不可,哪有人拿烈酒當礦泉水喝的?
“東城,別喝”
她的話還未說完,隨即就嚇得愣在那,因為白東城‘嚯’的一下毫無預警的轉身,眼睛通紅的看著她,猛地大力抓上了她的肩膀。
“東城,你”鄭初雨稍稍籲出了口氣,雖然肩膀痛著,但心裡卻是高興著的,畢竟他難過的時候,她能陪在他身邊。
可他隨即說出來的話,卻讓她像是被人猛地拽入了個深淵裡。
“她不管我路媽媽走了,我可她卻說她沒有義務安慰我,讓我來找你”
“可找你做什麼有什麼用?你又不是她”說到最後,白東城嘴角勾起了苦澀的弧度。
第146章,
自從那晚白東城找過她之後,鄭初雨一直都是心事重重的,她是女人,有女人的敏感和直覺。
在最初的時候,她和他在一起,就像是現在這樣,不在乎名分,不在乎金錢,她只要能跟在他身邊就好了。
能這樣做到雲淡風輕,現在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