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十七扶起我坐上沙發嘴裡輕聲問道:“吃的都吐完了吧,那飯太冷太硬是吧?”
“沒什麼,謝謝你!”我面對焰十七除了愧疚只有說謝謝。
抽空的無力
039:抽空的無力
焰十七又說:“你躺著休息一會吧。”
“好的,謝謝你!”我說著,伸手扯過沙發一邊的衣服穿上。焰十七拿了一個長抱枕給我枕上。
我躺下又說了聲:“謝謝你!”然後我轉身向沙發靠背,閉上眼沉沉睡去。半夜就起來了,一直在趕路。石頭路上買的早點都沒怎麼吃;然後我就被提上了這輛車,一下子又吃那麼多,幸虧吐了出來;不過這一吐,就跟抽空了一樣,我一點勁都沒有了。
車箱裡,我只能睡個半夢半醒;感覺到有人給我蓋上了毯子,不用想,肯定是焰十七,我嘴裡弱弱的說道:“謝謝你!”
不知過了多久,車停止了晃。
我聽到車箱門開啟的也沒有起來。我知道不會讓我下車的,還會把我鎖在裡面,所以我繼續睡著。
是焰十七的聲音:“歐陽依夢,醒醒!到了,下車了。”
“這次我也下車嗎?”我坐了起來,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到了。”
我跟著焰十七走出了車箱,走進了門,看著大廳。我怔住,這分明就是不久前我穿拖鞋走出的地方;只是晚上沒有白天人那麼多而已,我吃驚的問道:“我們到了海塔市?”
“是的。”焰十七牽著我走進了電梯。
電梯到了二十六樓,不由的說道:“記得上次是二十一樓。”
焰十七說道:“是的,上次是二十一,那是寒總辦公的地方。這次二十六樓是寒總平時住的地方!”
“你不餓嗎,我有點餓了。”我不想聽見尤寒的名字把話引開。
“應該馬上就有吃的。”焰十七說道牽著我走進一間像餐廳的房子,為什麼說像餐廳呢?因為是有露天窗,能看見星星,一個超大的餐桌趕上會議桌長了。
我四周打量這個地方,如果不是我心情不好,肯定會驚歎這個地方;感覺伸手就能摘著星星一樣。
我在心底承認喜歡這種錯覺,可能是跟我在藥蹋房睡了五年有關係吧!
這一會兒,我突然好想念藥蹋房、想念姥爺、想念那條環行道、那裡的一切
她們都是我的恩人
040:她們都是我的恩人
“上飯吧,兩個人。”焰十七對著一個電話說了一句,一會一個男子推著餐車走了過來,把飯放在桌上又走了出去。
我實在是餓了,看焰十七一開吃,也就跟著大口吃了起來。
焰十七吃完我也差不多吃完,焰十七很滿意的說道:“從吃飯快慢能看出一個人的性格。”
“是嗎,我是第一次聽說的;我今天是餓了,小時候吃飯很慢的。”我心裡在想,吃飯快了是跟阿螺學的,阿螺說太快傷胃,太慢損氣,不快不慢才剛好。阿螺,這會好想阿螺,朝夕相處五年呀!
“想心思了?”焰十七問。
“嗯,想我一個姐妹,快生孩子了,多年和她一起生活,好想她!”
“岑螺?”焰十七順口說道。
“是的,你認識,還是?”歐陽依夢有點緊張了,她怎麼會認為阿螺呢;不會是對阿螺也做了手腳吧,阿螺可是大個肚子快生了。
“別緊張,我只是看了照片,和你合影,上面注的名字叫岑螺,一個小藥商的妻子。寒總不會動一個盈婦的!再說你已經來了,以後不會再動那邊的人。只要你不跑的話。”我承認焰十七這麼說也不是嚇唬我,更多的像是打預防針。
我鬆了一口氣:“我不會跑的,跑也跑不了;她們都是我的恩人。”
“哦!恩人?”焰十七好像很有興趣聽。可是我不說了,提醒自己:焰十七對我再和氣也是尤寒的人。她知道我親近的人越多,就意味著我的把柄給她越多!
我不答反而發問:“你爸爸媽媽給你取的十七這個名字嗎?”
“我沒見過爸爸媽媽,十七是寒總爺爺撿到的第十七個焰字輩的孩子。”陷十七眼光平靜。
“尤寒的爺爺,我沒聽說過。”
“可能他那時也不知道吧,他十七歲時才突然到了我們面前。那時幾乎不會說話,又瘦又不抗打,我都能打過他。他幾乎每天都會跟我們打一陣。都是他被打,半年後他才開始贏。直到後來,焰七也打不過他;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