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顥夜有些呆愕的看著緊閉的門,黑眸閃了閃,無數的複雜盡在這一抹光,他又敲門,“開門!”
他的語氣染了些許強硬,她必須上藥,這可容不得她胡來。
初初正要換衣服,動作一頓,聽出他的冷硬,懶得理他。
他竟然沒拿內衣――她盯著衣服,這樣怎麼穿出去見人?而且他拿的還是白色的t恤衫,雖然衣服不薄,但是這樣穿實在很難看。
該死的男人,她就知道,他心思縝密得你壓根別想在他眼皮底下搞小動作。
他又敲了門,加重了力道,幾分警告在裡面。
“如果你敢闖進來,你別想我原諒你。”她瞪著房門,如果他敢進來,她絕對讓他知道,惹火了她,大不了同歸於盡。
現在他已經沒了要挾她的把柄,這個世界她就一個人,還有什麼好怕的,她怒氣騰騰,胸口劇烈起伏,死盯著門看,只要他敢進來,她絕對要他好看。
“初初,你必須擦藥,開門!”他也聽出她的怒火,竟笑了。
這個小東西吃醋起來就像個刺蝟,不過她會吃醋是好事,要是不吃醋,他才要頭疼了。
很好,他們的感情慢慢地白熱化了,要是都要兩年還原地踏步他就要自我反省一番了。
只是他似乎想的太理所當然,有了一次兩次難保沒有下一次,上次才信誓旦旦下一刻他一見血就丟了魂,初初壓根就不信他的話了。
她一愣,貌似現在這個狀況她穿不了內衣,那兩條細帶子正好橫越而過,她臉蛋沉了沉,這個感覺太糟糕,變成了她無理取鬧似的。
她套上衣服,穿戴整齊才走出去。
看到他手中拿的藥膏,伸手就要拿,被他縮了回去。
“後面你擦不到,我替你擦。這些淤青必須揉散才行。躺到床上去。”他下巴輕揚,沒她拒絕的權利。
她不會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初初走過去,趴在床上。
“忍著點。”他將她衣服撂到上面,目及這淤青的一片,眼瞳縮了縮,竟沒有勇氣碰觸。
這一片要揉散,他還真擔心她受不了這個痛。越是雪白的肌膚,看起來越猙獰可怕,他深呼吸了幾口,弄了藥油在手,顫顫巍巍的貼上去。
她悶哼了幾聲,痛得很想將這個男人狠揍一頓讓他也嚐嚐這種身心巨創的滋味,那是離心臟最接近的地方,他每一次用力,都像拿著一根長卻鈍的針往心臟刺一次,錐心刺骨,名副其實。
初初將臉埋入枕頭中,咬住柔軟的枕套,將聲音深埋。
他動作停了下,眼睛閃過不忍,但是不行,這麼一大片不揉散不知道會不會有問題。
“還是去醫院吧。”他說,拉下她的衣服,怕留下後遺症。
這麼疼,不要傷到哪裡了,他憂心的翻過她的身子,她卻扭動著不肯。
“不用,我就是痠疼,其它的不疼。”要是撞到脊椎,她現在就不是在這裡了。
“不行,檢查一下我才能放心。”
她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