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保持著最大的距離,她咬著嘴唇,心裡有說不出來的委屈。
“我身上有病毒啊?你做出這副隨時要跳車的樣子幹嘛?”厲昊南著顧筱北這副樣子,原本因她上車透露出幾分欣喜的臉,有點掛不住,訕訕氣的苦笑。
顧筱北忽的轉頭向他,眼睛裡帶著憤怒,“厲昊南,你怎麼還是這樣冷血霸道,我求你救救我姐姐,你不救,好,那我自己救她,你又不讓,你憑什麼這麼做啊?”
“憑我是你男人,你是我的女人!”提到這件事情厲昊南有些動了氣,“誰容許你隨隨便便的把腎捐給顧晴北的,這裡面存在多少風險,手術後會對你的身體造成多大的損傷你知道嗎?”他都不敢往下想,一想到顧筱北要動手術摘除腎臟,他背上就恐怖涼意襲上來。
“腎是我的,我願意給誰就給誰!我還有沒有人身自由了?”
“可你是我的,你身上的所有一切都是我的,沒有我的容許,連你自己都不許亂碰。”厲昊南此時的神色忽然凌厲,強勢,陰冷的表情又出現在他的身上。
顧筱北被厲昊南氣的啞口無言,她知道厲昊南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流氓,霸道、陰狠、冷漠,因為他足夠強大,自己的大腿永遠都擰不過他的小臂。
厲昊南見顧筱北氣的呼呼帶喘,胸脯隨著起起伏伏,像一根火柴劃過,滋啦一聲引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