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現得明顯歡愉的原因,他知道那種藥吃後容易讓人有興奮的感覺,但對身體損傷極大,他一掃往日的溫柔無害,眼神凌厲的看著顧筱北,抓住她的肩膀,不斷搖晃,“顧筱北,你答應過我的,不再拿自己身體開玩笑,你答應過我的,不再傷害你自己的”
顧筱北被她搖的七葷八素,但嘴角依然掛著笑,只是看著悽慘異常,聲音都有些哽咽,“烏墨,我不吃藥不行,我真的沒辦法看著他和安雅在一起假裝無所謂,我真的沒辦法看著他們笑烏墨,你知道不知道,他把我當成陌生人,看都不再看我一眼,我的心好疼,我還不如死了,真的,我還不如死在金三角了”
烏墨看著怔怔流淚的顧筱北,烏黑濃密的睫毛都沾染上了無邊無盡的水汽,她的樣子看起來是那樣可憐無助,像是個受了傷還找不到家的小動物一般,他的心裡更疼,但卻不能放開她,她是他的夢,這輩子,唯一的,僅有的瑰麗的夢。
車裡播著一支英文老歌,女歌手的聲音哀怨,如泣如訴:永不要再見你,永不再說愛你,永不在紫色月光下與你共舞,永不回頭再將你盼顧,永不永不永不
厲昊南挽著安雅一起走下臺階,走了幾步,他終於還是忍不住再次回頭,看著顧筱北和烏墨並肩而立,正在跟要走的賓客道別,顧筱北嬌小的身影,夾在那些三教九流的人中,看著是那樣單薄孬弱,厲昊南如青澀的少年,心裡湧起強烈地難過和惶恐,他甚至忍不住抬腿要往回去,什麼謀劃和理智都失去了,只想走過去,將她攬入懷抱裡,忽然聽到身邊的安雅低低的聲音說:“昊南哥,筱北她現在失憶了。。。。。�